他们的手都有些凉，但是交握在一起，没多久就温暖了一些，身体也不由得凑近。

“我很想采访一下你是什么心情。”苏稚凉突然说，偏头看向陆寒殃。

陆寒殃反应还挺快，对着她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就是觉得心想事成的感觉真好。”

苏稚凉低头，手不由得抓紧了一些。

“怎么了？很满意我的回答？”陆寒殃笑问。

苏稚凉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说不是，但是陆寒殃的回答确实很让她满意，要不是这人骚的没边，她或许就真信了。

“怎么？不信我？”陆寒殃笑着问，也低下头，凑到苏稚凉面前。

到底还是相处了那么久的人，苏稚凉什么想法还是很好猜的。

“也不是不信。”苏稚凉咂咂嘴，依旧没有抬头，声音有些闷，“就是觉得，我们发展的还是有些超乎想象。”

陆寒殃：？

你认真的？

你就这么算算，都过了多久了？

陆寒殃都很惊奇自己追她追了这么久，甚至自己都死了几回了，并且重伤不止一次。

好吧，是他愿意的。

“要不……”

“可以了，别说重新开始这种晦气话。”陆寒殃瞬间变脸，生怕苏稚凉这个小机灵鬼语出惊人。

“那这不是进展太快了吗？”苏稚凉说，看起来还十分理直气壮，并且有一点意见被驳回的不服。

陆寒殃呵呵一笑：“一点都不快，谁说快我揍他。”

他搭上命追到的女人，要是因为什么事情跟他重新开始，陆寒殃觉得自己是真的会想去死。

“我说快，你要揍我？”苏稚凉问。

陆寒殃：……

很好，知识盲区，说不下去了。

陆寒殃成功被苏稚凉的话干沉默了。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苏稚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回去”是回哪儿。

可能是回到现实世界，也可能是回人偶店，等什么时候修养好了去干艾德蒙。

陆寒殃自动以为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