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友谊早就变味了。
小陆同志现在十分恼火,看着放在一边的花,还是认命地低头给它收拾了起来,去找花瓶。
苏稚凉锁好房门之后就重新把小纸条拿出来了,看了好几遍,最后放在了枕头下面。
她其实不想睡觉,但是她感觉自己要是继续待在那里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心里生根,越是清醒的人却越不愿意承认。
陆寒殃把花整理好,洛仪从房间里探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哥整理玫瑰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哥,你这是怎么了?”洛仪走过来,看着他哥正坐在地上,一点点掰掉玫瑰的刺,看着都觉得疼。
陆寒殃低着头,长叹一口气:“刚刚哥追老婆呢,没追到,这不花存款买了一捧玫瑰,结果好家伙,商家没给我把刺摘了,这要是放花瓶里,苏稚凉哪天又给瓶子打碎了。”
“你怕她自己捡花的时候被刺伤?”洛仪问。
陆寒殃给了他一个你真懂我的眼神,一点一点摘掉刺,小心翼翼地放进花瓶里。
洛仪也坐了下来,脑袋搁在膝盖上,抱腿看着陆寒殃的动作。
“这什么品种?”洛仪问,总感觉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