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瞥了一眼洛仪,最后起身走到苏稚凉身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手铐。
“这钥匙……”苏稚凉呆愣地看着他的动作。
陆寒殃起身,转身拿医药箱的时间给她解释:“一看你就没有听规则。规则已经说明钥匙就在床上了,随便一翻就能翻到。”
说着,陆寒殃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细细给苏稚凉处理伤口。
钥匙被贴到床底正中央的洛仪:……
药水凉的刺骨,苏稚凉憋着眼泪,几次想缩回手,都被陆寒殃强硬且温柔的拉了回去。
“别动。”男人嗓音清澈,耐心地哄着她。
洛仪在一边都看呆了,愣神许久终于扯了扯边上男人的袖子:“那个……陈一野,咱哥这是……在干什么?”
陈一野冷淡抬头瞥了一眼,哼了一声偏头,眼里尽显嘲讽:“拖油瓶。”
声音不大,却足够房间里的人都听到。
苏稚凉本来憋着的泪一下就绷不住了,一只手擦着泪,满眼可怜看着陆寒殃:“你朋友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