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和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惊讶,只见沈初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拉扯的瞬间右手腕部又恢复如常。
“看见了吗?”沈初问道,“这就是我针法比你好的原因,因为我腕部灵活度高于你!而我能拥有这样的灵活度全因为我从幼时起就在反复地折腕,而幼童骨骼未定型,能顺利恢复不会对腕部产生过多的影响。”
说到这,沈初神色凝重道:“但是顾家主就不一样了,他得到医书时已经是壮年,骨骼定型,腕部反复骨折不仅难以恢复还会长出骨刺,痛不欲生,这就是顾家主无法提针的原因!因为不顾医书上的提醒,练习了针法。
小主,
顾云和,你父亲懂你,知你一旦得到医书必定会按照上面记载折腕,所以才一直不愿意把医书给你,因为他不想你走他的老路!而他愿意教给顾真并不是因为他更爱顾真,只是因为她是个孩童,能练出灵活度!”
顾云和瞳孔睁大,不动声色地握住自己的手腕道:“不可能,你骗人!”
沈初扫她一眼,“到底有没有骗你,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顾云和,我劝你不要再继续折腕了,你提笔时手腕已有僵硬的趋势,再这样不爱惜下去,你也会走上你父亲的老路,你药理医术已有大成,不要再强求自己突破针法上的造诣。”
语毕,沈初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顾云和,起身离开。
身后传来墨砚摔地的声音,还有女子隐忍到极致的低声抽噎。
沈初驻足。人啊,总是不碰南墙不回头,母亲已经在医书上提醒过,此法只有幼子可练习,顾家主却非要尝试,而后落下骨痛病根。他因疼爱顾云和才不给她医书,本是一片苦心,却弄得父女心生间隙,最后还为此命丧火海。
沈初唏嘘不已,可悲剧已无法改变,只希望顾云和能真的听进去她的劝导,不要为了天下第一的虚名,毁了自己苦心钻研学来的药理之术,同为医者,她能感同身受顾云和医术大成背后的艰辛。
......
盛夏的朝阳明媚而炙热,沈初和顾云和连夜的辛劳也出了成效,求医者都得到了药方,便也不再强势地围着沈初,反而对她感恩戴德起来。
“顾神医,我儿吃了您的药后,舌疮没有进一步恶化,现在已经能吃奶了。”曾拿刀以自杀为要挟的女子此刻满脸笑容,她打开一方洗干净的帕子,露出包好的荷花酥,“顾神医,我不知道如何感谢您,听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