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惜于是如愿观察到在场几位男士的脸色都不算太好,就连陈皮这个看似立场鲜明站在二月红一边的小家伙,此刻也在恨恨的刨饭。
比对面那个什么天真、海棠的表现是要得体一些,但是埋头苦吃,而不是跟着他师傅炫耀,从某些角度而言,已经足够说明一些事情了。
要是陈皮真的不屑于参加这种口角争锋,他就不会在一开始挑起战火了。
霍锦惜惊疑的看向陈皮,和此刻得意过头的二月红比起来,陈皮倒是隐身了,难不成这个嘴毒的家伙,竟然还是块璞玉不成?
“二爷怕是多虑了,我们与月初之间的关系,用不着避嫌,就是她哥哥在这,我也是能给她夹菜的。
朋友之间,只是相互帮点小忙而已,二爷总不该如此小心眼,还要限制月初的交友吧?”
无邪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看起来有些不悦。
而听到他提及自己老哥,被霍锦惜拉着的月初也不敢装死了,连忙开口:
“哎呀,没事,什么菜我都能自己夹到,红官肯定也没有别的意思,怎么可能限制我交朋友呢,今天你们回来,他很高兴呢。
他就是,就是年纪比我们成熟点,更注意男女大防嘛,觉得他更方便帮我而已,就是我们谈恋爱了嘛,那肯定和你们这些单身的人不一样了。”
月初瞪了无邪一眼,把她老哥拉出来那就有点过分了啊,又给谢雨臣使了使眼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二月红、陈皮他们是民国人啊,他肯定比我们封建一点的啊,怎么平时这两个人这么机灵,一到紧要关头,还变得呆傻起来了。
“我倒是不知道,月初还有个哥哥,原来是娘家人,这还真是红官无礼了,这一杯酒,向你们赔罪。”
二月红看了月初一眼,语气里带点幽怨,好啊,这坏丫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又是没和自己讲过的哥哥,又是嫌弃他老,还没恩爱几天呢,他就要成糟糠之夫了。
只不过,他到底占着名分,不好和这两个不知道扯了什么大旗小白脸计较。
“二爷客气了,倒也算不上什么娘家人,就是月初的朋友而已,这年头自由恋爱层出不穷,不管最后成不成,但到底都是一桩美事。
月初的哥哥我也见过,性格爽朗大方,若是有机会见到二爷,肯定也会欣赏二爷的气度。
这次是我们平时习惯了照顾月初,没想到会惹得二爷不悦,我们也该罚酒的,怎么好意思责怪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