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拍了拍陈皮的手腕,转身离开的时候稍微有些后悔今年过年的时候没去烫头,否则她就可以把她高傲的发尾甩到没有品味的陈皮的身上。
而不是只能像此刻一样把头发挽起来,凭白矮了几分气势,月初将她的米白色中跟小皮鞋跺地哒哒作响,才觉得扳回一城。
虽然突然离开有点对不起陈皮他们,但陈皮想要翻身做主人的过来管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进了饭厅,月初就看见了从主位上迎过来的二月红,他此刻已经换下了那身上了年纪的人才穿的暗红色长袍,重新穿上了大红的点缀了缠枝牡丹花样蕾丝的长袍。
二月红白皙的肌肤和优越的骨相在年轻时就能撑起这样过分鲜艳的红色,更不要说这些年权势养人,升级成红家当家人的二月红身上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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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艳俗的红反而衬的二月红人比花娇,至少月初就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虽然一个是中式长袍,一个是西式洋裙;一个艳丽,一个含蓄;但偏偏因为两人同样出色的外貌,叫这二人的相会显出几分相得益彰、相辅相成的感觉来。
饭桌上,月初、陈皮和二月红三人坐的这一边,虽然打扮各不相同,但到底都是精致的、不突兀的。
另一边的无邪和谢雨臣,在耀眼的白炽灯下,就有点格格不入了,因为他们现在身上穿的,是陈皮新做的练功服。
红府家大业大,二月红心疼小孩,练功服洗不了几次就会被淘汰,倒也不至于浪费,一般是存在别的地方,放不下了就拿出去施舍乞儿。
因此一年四季,红府里准备的最多的反而是陈皮的练功服,要是有什么客人来留宿,也不至于叫他们穿旧衣服。
而练功服的特点,就是灰扑扑的,看起来十分的不起眼,也是有了无邪和谢雨臣身上的黑色做对比,月初才发现陈皮身上这身黑色布料竟然还透着光泽。
看着月初惊诧的看向陈皮的眼神,二月红笑了笑,对着无邪他们说道:“二位见谅,家里没有准备适合二位的新衣服,只能委屈你们暂且穿一穿家里新做的练功服了,之后有时间,我再叫陈皮带你们去挑新布料。”
无邪他们身上的衣服确实是全新的,要是没有陈皮和二月红此刻身上的衣服做对比,倒也不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