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这么早就上门了?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

“没办法,谁让瞎子收了钱呢,总是要帮人家把事情办好的。”

黑眼镜顺手帮月初抬了下里面的伸缩门,又递给她一袋子冰棍,等进了门还不忘帮月初把门关上,看来今天又是歇业谈正事的一天啊。

“你再这么喂下去,我怕小雪要直接跟着你回家了。”月初扯开袋子一看,笑了下,对着后面的老痒点了下头,这人和昨天比起来,萎靡了不少。

“别!瞎子可养不起那个小祖宗。”

黑眼镜夸张的退了两步,他有时能感觉到雪蚕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肩膀会轻一下,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他很愿意结一份善缘。

只是平时拿点东西上供可以,但要真的养那只雪蚕,黑眼镜到底没艺高人胆大到这种地步,没有能绝对钳制雪蚕的手段,黑眼镜也只能是叶公好龙了。

老痒跟在黑眼镜身后看着,他没想到昨天下手那么狠的人,今天能带着这么一张笑脸。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昨天被这死瞎子踹了一脚,今天差点爬不起来,还小雪?那是谁啊,这两人不会是有什么奸情吧。

昨天无邪吃饭的时候,连转桌盘都一直看着这姑娘的筷子,就怕人家夹不到菜,还从杭州跑来北京,难道真是自己记性变差了,连无邪这小子的春心萌动都看错了?

“黑爷,老痒,你小子昨天喝那么醉,今天还爬的起来啊。”

无邪冲着黑眼镜打了个招呼,又过去搂着老痒坐到桌子边,茶已经泡好放桌上了,虽然就呆了一天,但他已经能反客为主,连王胖子的好茶藏在哪里都知道了。

“去、去你的,我昨天那只是……是发挥失常了,等下次你看……看我不把你喝倒。”

老痒拍了无邪的肩膀一下,他很高兴见到这个兄弟,在谢子扬的记忆里,无邪是少数看得起他一直跟他玩的人,虽然这小子焉坏,总是出坏主意让谢子扬去执行,但现在想起来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你小子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怎么着,今天过来是打算和我仔细说说你耳朵上的铃铛了?”

无邪把茶杯端到老痒面前,昨天突然被老痒重重的握了下手臂,晚上睡前他还能想起当时老痒斜眼看他时的清醒。

无邪觉得昨天的老痒不太对,他说的那些话就跟钩子似的故意吊着自己,怎么就能有这么相似的铃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