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弹壳的分布情况以及周围环境来看，马子昂应该是在非常近的距离内遭到了枪击。

尽管这些弹壳已经深深地埋在了积雪之中，但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宋思远依然成功地将它们找了出来。

宋思远动作轻缓且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拈起那些弹壳，并将它们逐个收入一个随身携带的小塑料袋里。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些弹壳带回给刘佳怡看一看。

此时此刻，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己没有事先把刘佳怡一同带来，如果她在这里的话，以她曾经身为警察的经历和专业知识，说不定能够一眼认出这些弹壳所使用的枪械类型或者提供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事已至此，再返回去接上刘佳怡显然不太现实，而且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想到这里，宋思远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拍掉身上沾附的雪花。

同时观察了一下路面上的车辙印子。

现场除了大货车留下的车辙印，还有一辆小汽车的，这辆小汽车应该是司机刘的。

宋思远取出手机，照了下来。

想着一会儿，可以去到蓝素的别墅找司机刘比对。

除此之外，现场没有别的车轮印了。

剩下的是杂乱无章的脚印。

明显看到有一双女士靴子的脚印。

他沿着脚印往前走，试图找到凶手离开的方向。

走着走着，宋思远来到了一条分岔口，脚印在这里分成了两条。

他停下脚步，思考片刻后，没有继续跟进。

宋思远返回第五大道。

他上车，准备先前往蓝素所在的小区——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