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也是无语了,这人这想法真是异想天开,通知书是从邮局拿回来的,这人自己拿着的,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脑洞大开。
杨云劝着,“丽丽啊,你先回家歇歇,别想这些了,你看你这样,像累着了。”
不是累,是受打击了。
谢芳也摇头,“你这脑子不是挺聪明的嘛,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你先跟你男人说说,看看他咋说的。”
王丽丽不想走,还想跟竹子掰扯,可她脑子不听使唤,不转跟个浆糊似的。
走的时候撂下狠话,“竹子,这事还没完,不信,你就等着瞧。”
谢芳把歪了的炕桌拉正,“这通知书不是她的,就把她刺激成这样了?”
杨云把掉炕上的瓜子皮捡起来,“谁知道她,考不上明年再考呗。真不经事。”
俩人又劝竹子,“别听她瞎咧咧,说话不经脑子。”
“我怎么觉得,刺激她的不是她自己考没考上,是竹子考上大学这事更刺激她?”
谢芳怎么想都觉得王丽丽这反应也太大了。
还真让谢芳说着了,王丽丽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一点。
朱竹是谁啊,是当年那个黑不溜秋瘦了吧唧,只会低头干活的农村丫头,跟她没法比。
这个臭丫头,走了狗屎运,家属院里属她舒服,干的活最少,吃的最好。
就穿上她能比下去,为了把朱竹比下去,她花了多少钱啊,心疼死她了。
外人看来,她就是爱美喜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是爱美没错,可她舍得花大钱,也是被朱竹刺激的。
至少有一样得比朱竹强。
朱竹考上大学这事,对王丽丽的刺激是外人想象不到的大,堪比原子弹爆炸。
最可恨的,人家毫不在意,这都几年了,朱竹还穿着那几身第一年来家属院的时候做的衣裳。
朱竹小心的把通知书塞进信封里,“不管她,说她影响心情,咱说点高兴的事。”
杨云和谢芳可是看着朱竹一路复习过来的,九九不睡懒觉,天天比闹钟还准时,竹子就跟着起来,爷俩出操了,她就背书。
每天都得到十点多十一点才睡觉,这一天除了吃饭,累了歇歇,其他的时间几乎是不间断的不是背书就是做题。
竹子能上大学,是自己的本事。
王丽丽回到家,拿出纸笔来写写画画,然后就去给邓立业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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