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我笑着。
“那些失败品都过得比你强。”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辛德瑞拉推开我,离开了。
威尔托尔看着她,勾起一抹笑容,“你不去追?”
“我和她没有关系。”
“哦,这样啊。”他不信。
我就这样过了两天,直到一天晚上,辛德瑞拉拍打着我的窗户,我开了门,她躲了进来,浑身是血。
“你怎么了?”
“嘘!”她靠在墙上,捂着胳膊上的伤。
她中弹了。
我熄了灯,躲在门后。外面,是一阵马蹄声和奔跑声。
接着,就有人敲我门。
“你睡了吗?”是威尔托尔。
我和辛德瑞拉屏住呼吸,他还坚持不懈地敲门,每一下我都感觉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我知道私藏L的下场,这两天查得紧,大概是因为尼亚。至于她哥哥,听说那天一头撞死在家里,尸体就这么被威尔托尔他们收走。
我在他家翻到了他很久之前写的遗书,并按照上面的要求,把它带去一朵花下烧掉了。
那是一朵红色的花,不像玫瑰,也不像牡丹,特别娇艳,花瓣多的数不清,一层裹着一层,抱的特别紧。
辛德瑞拉说,那是他们的国花,霓炎。
“霓炎的花瓣和伯里西莱的人一样,一个挨着一个,紧紧握住,从不松手。”
见我不开门,威尔托尔也没有继续敲了。反而开始说话:“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没关系,你要走,就趁着明天走掉,明天晚上有晚会,如果那个时候L的人来捣乱,你就走不掉了,还会死在这。”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劝我走?
“江舟,你是唯一一个愿意跟我说这么多话的人,尽管你知道一些事情,但我也不希望你因此丧命,所以,你就赶紧走吧。”
然后,是上马的声音。
马蹄声响彻,不在街上,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