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个人算是这个新创建的‘神农实验室’第一批研究人员,当然都要和黄河药业签署聘用协议,除了参与研究工作外,也要尽到保密责任。
相对应的,他们额外的薪水和激励同样不会少,可以比肩那些世界一流药企,曾凡尽管是股东身份,仍然会有高额薪资和激励,这些都是行业规则,也是药品研发成本的重要开销部分,对高科技企业来说,人才就是核心竞争力。
李半城不是舍不得花钱研发,只是以前请不到值得投资的人才,不愿意承担太多风险,现在曾凡主动送上门来,投上十亿八亿美元试水,对他来说压力不大,万一真搞成了,那也算是万家生佛,皆大欢喜,这个风险很值得冒一下。
作为实验室实际主持人,曾凡在研制新型抗癌病毒药剂的同时,就是给包括袁勇在内的其他九个人补课。
尽管除了他之外,别人都是医学院在读博士或者博士毕业,袁勇更不用说了,他带出来的博士都有一个排了,可是对基因组方面,分子生物学方面的最前沿知识掌握比他都差很多,更别说刚刚兴起基因编辑技术,他们也就是比普通人多一些基础知识而已。
能进入这个实验室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学习能力,理解能力超强,曾凡列出必要的书单让他们工作之余自己去学,然后边动手边讲解也就够了。
整个抗癌病毒的研制思路说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其中涉及到的各领域内容都是最尖端知识,具体的操作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既然还准备发表论文,曾凡对他们当然不会保密,反而巴不得他们马上学会操作,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做别的事情。
实际上,就算是他们的论文发表出去,有能力复现他们实验的实验室也没几个,除了高精尖仪器与超级计算机的门槛限制外,动手微操能力也是一大难关,做一百次不一定能成功一次,不是每个人都有曾凡的变态水平。
不过这几个人有了曾凡的亲自指导,至少知道努力的方向,一百次不行二百次,做多了总会有成功那一天,只要培养出第一批抗癌病毒,后面在此基础上进微调,相对就容易很多了。
实验的间隙在一起闲聊,袁勇感叹道:“曾博士,我很惭愧呀,刚开始还以为你是对我们保密,所以才亲自动手操作,现在看来,如果等我们自己做出来,估计湛叔的坟头都长草了,操作难度也太高了!”
“科技进步不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过程嘛,技术在进步,仪器设备也在进步,或许十年后,随便一个本科生就能完成我们今天的操作,希望到那时候,癌症不再是绝症了!”曾凡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