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旌旗飘扬,士气高昂。与此同时,楚顷襄王也努力与秦国讲和,为了表示诚意,他派太子熊完到秦国作人质。而楚国的左徒则肩负着重要使命,在秦国侍奉熊完,确保太子的安全与楚国的利益。
在另一边,赵国大臣蔺相如率领着英勇的赵军攻打齐国。军队如猛虎下山,一路势如破竹,攻至齐国的平邑。然而,考虑到战略全局,蔺相如下令撤军,带着胜利的荣耀返回赵国。
燕国的宫廷中,却弥漫着血腥与阴谋的气息。燕惠王竟遭国相、成安君公孙操杀害,燕国陷入了动荡之中。随后,燕惠王之子燕武成王即位,他面对着内忧外患的局面,心中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华夏历2427年,秦国的大军如乌云般压向齐国的刚邑和寿邑二城。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而在赵地阏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上演。
秦军越韩的上党,向阏与大举进攻,来势汹汹。赵国朝堂之上,气氛紧张而凝重。赵奢挺身而出,接下了抵御秦军的重任。他率领着赵军出征,先是采用了巧妙的战术,慢行军使秦军麻痹大意。当秦军放松警惕之时,赵奢突然下令急行军,赵军如闪电般赶至阏与。赵军占据高地,居高临下,以勇猛无畏的气势冲向秦军。喊杀声震耳欲聋,最终歼灭秦军八万,创造了赵国的辉煌战绩。
此后,廉颇将军又在几地大败秦军,使得赵国在赵惠文王期间成为秦国兼并战争中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国家。赵国的百姓欢呼雀跃,为胜利而自豪。
同年,在秦国的朝堂上,魏国人范雎因其出众的才智和谋略,被任命为客卿,开始了他在秦国的政治生涯。
华夏历2428年,秦国不甘心在阏与的失败,再次攻打此地,然而这一次,他们依旧没有胜利。秦国的君臣们愤怒而无奈,开始重新审视战略。
华夏历2429年,秦国将矛头转向魏国,攻占了怀城。魏国的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华夏历2430年,安国君的哥哥悼太子去世,秦国的宫廷中也因此掀起了一阵波澜。
华夏历2431年,赵惠文王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太子赵丹即位,成为赵孝成王。秦国则任命范雎为丞相,封为应侯,秦国的政治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
华夏历2432年,风云变幻,各国纷争不断。在齐国,齐襄王的离世让整个宫廷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田建继位,成为了新的齐王,史称齐王建。而此时,朝政大权则由其母君王后暂时摄政。
在这动荡的局势下,齐国名将田单率领大军征伐燕国,一举攻占了中阳,齐国士气大振。然而,在另一边,秦国的铁蹄却凶猛无比,他们将矛头指向了赵国,以雷霆之势攻占了三座城池。赵国陷入了危急存亡之秋,无奈之下,赵王只得向齐国求救。
齐王坐在王座之上,目光深邃,他缓缓地说道:“一定要让长安君来作人质,才能出兵。”这一决定传到了赵国太后那里,太后坚决不肯,她视长安君如心头之肉,怎舍得让他去他国为人质,面临未知的危险。
赵国的大臣们心急如焚,极力进谏,希望太后能以大局为重。然而,太后心意已决,她明确地对左右说道:“有再来谈让长安君去作人质的,老妇一定要唾他的脸。”一时间,宫廷上下,无人再敢提及此事。
而在齐国,师触龙得知了此事,他深知齐国与赵国唇亡齿寒的关系,若赵国被灭,齐国也将危在旦夕。于是,他决定面见太后,劝其改变主意。
触龙进宫之时,太后正怒气冲冲地等着他。只见触龙慢慢地走着小碎步,一步一步地走进宫殿,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自己告罪说:“老臣我脚有毛病,简直不能快跑,没来拜见您有很久了。我私下里宽恕自己,可是又恐怕太后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所以很想看望太后。”
太后坐在高位之上,脸色阴沉,冷哼一声说道:“老妇我依仗车辇行动。”触龙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您的饮食没有减少吧?”太后不耐烦地回答:“就靠喝粥罢了。”触龙叹了口气,说:“老臣我近来很不想吃饭,就勉强散散步,每天走上三四里,多少增加了点食欲,身体也舒适一些了。”太后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妇我办不到。”但她不平和的脸色却稍有缓和。
触龙见太后的态度有所转变,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继续说道:“太后,老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后瞥了他一眼,说道:“但说无妨。”
触龙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缓缓说道:“我的儿子舒祺年龄最小,没什么出息,可是我已经衰老,心里很疼爱他,希望他能补上黑衣卫士的空缺来保卫王宫,我冒着死罪向您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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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微微抬眼,说道:“好吧!年纪多大了?”
触龙回答:“十五岁了。虽然还不大,但愿在我还没入土的时候把他托付给您。
太后嘴角上扬,略带嘲讽地说:“你们男人也疼爱小儿子吗?”
触龙目光坚定,回答说:“超过妇人。”
太后不禁笑了起来:“妇人爱得更厉害。”
触龙深吸一口气,说道:“老臣私下里认为您老疼爱燕后胜过爱长安君。”
太后眉头一皱,厉声道:“您错了,比爱长安君差得多了。”
触龙微微摇头,说道:“您老送燕后远嫁的时候,握着她的脚后跟,为她哭泣,想到她要去那么远,也是很可怜她呀。走了以后,并非不想念她,可是祭祀的时候却祷告说‘千万不要让她回来’,难道不是为她的长远打算,希望她子子孙孙都能继承王位吗?”
太后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是啊。”
触龙见太后有所触动,继续说道:“从现在上推到三代以前,直到赵国每位君主的子孙被封侯的,他们的继承人还有在位的吗?”
太后神色凝重,回答:“没有了。”
触龙紧接着追问:“不只是赵国,各国诸侯子孙后代的继承人还有在位的吗?”
太后若有所思,说道:“老妇没听说过。”
触龙面色凝重,微微躬身说道:“太后啊,这世间之事,往往是离得近的灾祸落到自己身上,离得远的灾祸就落到子孙头上。难道君主的子孙被封侯的就全不好吗?实则是由于他们的地位尊贵但没有功勋,俸禄优厚但没有劳绩,而拥有的贵重的宝物又太多了。如今您老让长安君的地位尊贵了,又封给他肥沃的土地,给他许多贵重的宝物,可是不趁现在让他为国立功,一旦您辞别了人世,长安君凭借什么在赵国立身?老臣以为您为长安君打算得短浅,所以认为疼爱他不如疼爱燕后。”
赵太后坐在高位上,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她长叹一声,说道:“好吧,任凭您派他到哪里去吧!”最终,为了赵国的未来,为了长安君的前途,赵太后妥协了。于是,为长安君准备了一百辆车,他踏上了前往齐国做人质的道路,齐国这才出兵相助赵国。
而在另一边,齐国的安平君田单正率领着大军征战沙场。他目光坚定,指挥若定,率军攻克了燕国中阳及韩国注人。一时间,田单的威名传遍了各国。
与此同时,在秦国的宫廷中,秦昭襄王经过深思熟虑,立安国君嬴柱为太子。
华夏历2433年。秦军在白起的率领下,气势如虹,攻占了韩国的陉城,并在汾水旁筑起坚固的城池。这一系列的胜利让秦国的威名更盛。
在赵国,赵孝成王的母亲赵惠文后因病离世,赵国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国不可一日无相,田单在此时受任成为赵国丞相,肩负起赵国的重任。
华夏历2434年,楚国的局势也发生了重大变化。楚顷襄王患病在床,身体日益衰弱。一直在秦国为质的熊完日夜忧心,终于寻得机会逃回楚国。
同年秋天,楚顷襄王带着对楚国未来的牵挂离开了人世。熊完即位,成为了楚考烈王。新王登基,楚国上下期待着新的变革。楚考烈王即位后,以黄歇担任令尹,并将淮北十二县封给他,号春申君。黄歇感激王上的信任,决心为楚国的复兴尽心尽力。
而在秦国,野心勃勃的武安君白起再次出征。他率领着虎狼之师攻打韩国,一举攻占了南阳,占领并断绝了太行山道。韩国在秦军的强大攻势下,风雨飘摇。
华夏历2435年,楚国在秦国的兵锋逼迫下,无奈地将夏州割让出去,只为求得那短暂且脆弱的和平。曾经强盛一时的楚国,经此一遭,国势愈发衰弱,犹如日暮西山,辉煌不再。
而此时的秦国,在其雄才大略的君王指挥下,坚定地执行着“远交近攻”的策略,其锐利的兵锋集中指向了韩、赵、魏三晋之地。一时间,三晋之地战云密布,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在赵国的宫殿中,赵孝成王于深夜陷入了一个奇异而令人不安的梦境。梦中,他身着左右两色的衣服,乘飞龙直上九天。然而,就在即将抵达苍穹之巅时,却猛然坠落,身下的飞龙消失无踪。在坠落的瞬间,他看见了堆积如山的金玉,璀璨夺目却又让他心生恐惧。
次日清晨,从梦中惊醒的赵孝成王,满心忧虑,立刻召见了名叫敢的筮史官来为他占卜解梦。敢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大王,梦见穿左右两色衣服,此乃象征残缺之兆。乘飞龙上天却未达天际就坠落下来,意味着虽有气势但实力不足。看见金玉堆积如山,这更是忧患的象征啊。”孝成王听后,眉头紧锁,心中的阴霾愈发浓重。
就在此时,远在秦国的朝堂上,秦昭襄王目光冷峻,大手一挥,派遣大将王龁率领虎狼之师进攻韩国。秦军士气如虹,一路势如破竹,迅速占领了野王。这一军事行动,成功地截断了上党郡和韩国都城之间的联系,使得上党瞬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形势危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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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的郡守冯亭,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滚滚的烟尘,心中悲愤交加。他深知,面对强大的秦国,若选择投降,虽能保一时平安,但上党的百姓必将遭受秦国的严苛统治。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殊死一搏,为上党的未来寻找一线生机。
于是,冯亭派遣使者带着上党的地图,日夜兼程奔赴赵国。在赵孝成王做梦的三天后,上党使者终于抵达了赵国的都城。使者顾不得一路的疲惫,直奔王宫,见到赵孝成王便跪地急切说道:“韩国已无力守住上党,眼看就要并入秦国。然而,那里的官吏百姓都心怀赤诚,愿意归属赵国,而不愿屈从于秦国的暴政。上党共有城邑十七座,愿再拜归入赵国,还望大王决断,如何向官吏百姓施恩。”
冯亭进献十七城的消息如同春风吹入了王宫,让赵孝成王的心中泛起了波澜。他急切地召见了平阳君赵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说道:“冯亭进献十七城,接受它怎么样?”
赵豹眉头紧皱,一脸凝重,拱手回答道:“大王,圣人把无缘无故的利益看做是大祸害。此等好事,恐怕暗藏玄机。”
赵孝成王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不解地反问道:“人们都被我的恩德感召,怎么说是无故呢?”
赵豹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道:“秦国蚕食韩国的土地,从中截断,使韩之两边无法相通,其本来自以为会稳稳地得到上党的土地。韩国所以不归顺秦国,乃是想要嫁祸于赵国。秦国付出诸多辛劳,而赵国却想白白得利。即使是强国大国,也不能随意从小国弱国那里轻易获利,小国弱国又岂能轻易从强国大国那里得到好处?这其中必然有诈,怎能说不是无故之利呢!况且秦国利用牛田的水道运粮,以其精锐之师奋力作战,一心要分割韩国的土地,其政令早已施行,锐不可当。我国切不可与之为敌,这十七城,一定不能接受。”
赵孝成王听着赵豹的谏言,心中的热情渐渐冷却,但那巨大利益的诱惑仍在心头萦绕。赵豹告退之后,赵孝成王坐在王座上,陷入了沉思。
不久,他又召见了平原君赵胜和大臣赵禹。二人进入宫殿,赵孝成王立刻起身,急切地将冯亭献城之事再度说出,并问道:“寡人为此事烦忧,平阳君认为不可接受,你们意下如何?”
赵胜与赵禹对视一眼,赵胜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臣以为,出动百万大军进攻,一年半载也得不到一座城。现在人家把十七座城邑当礼物送给我国,此乃天赐良机,大利在前,断不可错失!”
赵禹也附和道:“平原君所言极是,大王。此等好事,若不接受,恐遭天谴。
赵孝成王听了,心中的天平再度倾斜,兴奋地说道:“好!寡人也认为这是上天赐予赵国的机遇。”
于是,赵孝成王下定决心,派平原君赵胜去接受土地。
华夏历2436年。楚国的铁蹄无情地踏向鲁国,战火纷飞中,徐州城沦陷,楚国的军旗在城楼上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在西方的秦国,其野心也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秦国大军在将军的率领下,向着韩国的缑氏、纶进发。韩桓惠王在王宫之中坐立不安,秦军的威名让他胆战心惊。
华夏历2437年,秦国的战略目光转向了上党。左庶长王龁率领着虎狼之师,以排山倒海之势围住了上党。
赵国都城邯郸,赵孝成王在王宫之中来回踱步,焦虑的神情溢于言表。上党的危急局势让他夜不能寐,最终,他决定派遣廉颇率领二十多万大军驰援上党。
廉颇率领着赵国的精锐之师,日夜兼程,奔赴战场。然而,当他们赶到长平之时,上党已然落入了秦军之手。上党的百姓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纷纷向着赵国的方向奔逃而来。廉颇望着那些满脸惊恐与疲惫的百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住赵国的土地和人民。
于是,廉颇在长平屯兵,以此接应那些逃来的上党百姓。长平的土地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秦赵两军的士兵时有交手。赵军士卒悍勇,侵害秦军,而秦军也不甘示弱,他们在战场上勇猛拼杀,一举斩了赵军名叫茄的副将。随着双方的冲突不断升级,战事逐步扩大。
六月,骄阳似火,秦军如同燃烧的烈焰,向赵军阵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秦军的勇猛冲锋让赵军陷入了困境,他们的阵地被秦军攻破,两个城堡相继沦陷,赵军的四个尉官也被秦军俘虏。
七月,廉颇深知秦军的强大,决定采取高筑围墙,坚壁不出的策略。赵军在营地中加强防御,准备与秦军展开一场持久战。秦军见赵军坚守不出,多次前来挑战,试图激怒赵军出战。然而,赵兵在廉颇的严令下,坚守营地,不为秦军的挑衅所动。
邯郸王宫之中,赵孝成王的脸色愈发阴沉。对于廉颇的防御态势,他满心不满,屡屡派人前往长平指责廉颇不与秦军交战。
“廉颇将军手握重兵,却一味龟缩防守,长此以往,赵国的士气将消磨殆尽!”赵孝成王愤怒地拍打着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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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秦国的营帐内,秦相范雎敏锐地察觉到了赵孝成王与廉颇之间的矛盾。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一个精心策划的反间之计在他心中悄然形成。
“来人!”范雎高声喝道。
一名亲信走进营帐,恭敬地低头等待指示。
“准备千金,派人前往赵国,散布谣言。就说秦国最惧怕的是马服君的儿子赵括担任将领,廉颇容易对付,他很快就要投降了。”范雎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亲信领命而去,带着千金和范雎的阴谋,踏上了前往赵国的道路。
在赵国的都城邯郸,谣言如瘟疫般迅速传播开来。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廉颇将军要投降秦国了!”
“怎么可能?廉颇将军可是赵国的忠臣良将!”
“可现在秦军天天叫阵,廉颇将军却不敢出战,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谣言越来越多,最终传入了赵孝成王的耳中。赵孝成王本就对廉颇的防守策略心存不满,如今听到这些谣言,心中更是对廉颇产生了怀疑。
“难道廉颇真的有二心?”赵孝成王在王宫中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一些大臣纷纷上书,建议赵孝成王更换将领,启用赵括。
“大王,赵括熟读兵书,精通兵法,定能击退秦军,扭转战局!”
赵孝成王心动了,他决定召见赵括。
赵括来到王宫,自信满满地向赵孝成王阐述着自己的作战计划。
“大王,下臣若为将领,定能在短时间内击败秦军,收复失地!”赵括的话语充满了自信。
赵孝成王被赵括的自信所打动,最终决定任命赵括为将,取代廉颇。
“大王,切不可轻信谣言,廉将军久经沙场,其战略必有深意。”蔺相如拖着病躯,艰难地进谏。
赵孝成王眉头紧皱,冷哼一声:“相如啊,廉颇损兵折将,畏敌不前,难道要让我赵国一直陷入如此僵局?”
蔺相如心急如焚,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大王仅凭虚名而任用他人,就好像用胶粘死调弦柱再去弹瑟那样不知变通。赵括只会读其父亲遗留的兵书罢了,并不懂得灵活应变。”
然而,赵孝成王心意已决,根本听不进蔺相如的劝告。
与此同时,赵括府中却是另一番景象。赵括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眼中满是自信与期待。他即将踏上长平的战场,一展自己的军事才能,证明自己绝非浪得虚名。
“儿啊,为娘劝你莫要前往长平。”赵括的母亲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赵括不以为意,笑道:“母亲,孩儿自幼熟读兵书,此次定能大败秦军,立下赫赫战功。”
“你父亲为将时,亲待士卒,所得赏赐皆分给下属,一心只为战事。而你如今刚为将军,便趾高气昂,贪图财物,你如何能与你父亲相比?”母亲苦口婆心地劝说。
赵括不耐烦地摆摆手:“母亲莫要再说,此一时彼一时,孩儿自有分寸。”
赵括母亲无奈,只得前往王宫面见赵孝成王。
“大王,不可让赵括为将。”赵括母亲跪地哀求。
赵孝成王面露疑惑:“为何?”
赵括母亲将对赵括的担忧一一诉说:“当初老身侍奉他那个为将的父亲,由其亲自捧着饭食侍候吃喝的人数以十计,被他认作朋友的数以百计,大王和王族们赏赐的财物全都分给军吏和僚属,从接受军令的当天起,就不再过问家事。现在赵括一下子做了将军,就面向东接受朝见,军吏没有一个敢抬头看他的,大王赏赐的金帛,都带回家收藏起来,还天天访查便宜合适的田地房产,可买的就买下来。大王你看他哪里像他父亲?父子二人的心地不同,希望大王不要派他领兵。”
赵孝成王沉思片刻,说道:“寡人主意已定,你不必多言。”
赵括母亲泪水纵横:“大王,您若执意如此,日后赵括兵败,老身能不受株连吗?”
赵孝成王不耐烦地挥挥手:“若真有那一天,寡人赦你无罪。”
赵括母亲绝望地摇摇头,退出了王宫。
秦国,君臣们正在密谋着一场惊天的阴谋。“马服君的儿子赵括即将取代廉颇,担任赵军将领。”探子的消息传来,秦王和他的大臣们相视一笑,一个计划在他们心中悄然形成。
“传我命令,暗地里派武安君白起担任上将军,让王龁担任尉官副将。”秦王果断下令,“并严令军中,有敢泄露白起出任最高指挥官者,格杀勿论!”
赵括,这位自小熟读兵书,自视甚高的年轻将领,终于如愿以偿地取得了廉颇的职权。他意气风发,决心要在战场上一展身手,证明自己的才能。
“众将士听令,随我发兵进击秦军!”赵括一声令下,赵军如潮水般向秦军涌去。
白起站在高处,望着汹涌而来的赵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按计划行事!”他挥手示意,秦军佯装战败,纷纷后退。
赵括见秦军败退,大喜过望,“秦军不过如此!给我追!”赵军士气大振,紧紧追击,直追到秦军营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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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们到达秦军营垒时,才发现这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赵军多次进攻,都无法突破秦军的防线。
就在赵军全力进攻秦军营垒之时,白起派出的两支奇兵发挥了作用。两万五千人的突袭部队如一把利刃,切断了赵军的后路;五千骑兵的快速部队则像一支利箭,楔入赵军的营垒之间,断绝了他们之间的联系。赵军瞬间被分割成两个孤立的部分,运粮通道也被秦军牢牢堵住。
“不好,中计了!”赵括这才如梦初醒,但为时已晚。
此时,秦军派出轻装精兵,对赵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赵军在仓促之间应战,渐渐陷入了困境。
赵兵断粮已经四十多天,饥饿像恶魔一样折磨着每一个士兵。为了生存,一些士兵甚至暗杀人肉充饥,军营中弥漫着绝望和恐惧的气息。
赵括知道,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他将剩余的士兵编成四队,决定拼死一搏,向秦军营垒发动最后的攻击,试图突围而出。
“兄弟们,冲啊!为了赵国,为了我们的家园!”赵括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剑,冲向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