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小儿,快快出城投降,否则踏平你们这弹丸之地!”风林高声喝道。
姬叔乾按耐不住,飞身出城:“休得张狂,看我来收拾你!”
风林见姬叔乾出城,冷笑一声:“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让你尝尝我的囚龙棒!”说罢,风林挥囚龙棒,朝姬叔乾砸去。
姬叔乾机灵地侧身躲避,同时挥舞着亮银枪,向风林刺去。
两人瞬间战成一团,兵器相交,火花四溅。
风林见姬叔乾武艺高强,心中暗惊,而姬叔乾愈战愈勇,亮银枪虎虎生风,打得风林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风林心道:“这姬叔乾武艺如此高强,不如用巧计赢他。”想罢,风林虚晃一棒,调转马头,逃之夭夭。
姬叔乾怎能让他逃跑,在后面紧追不舍。
黄飞虎见风林败走,大声提醒道:“殿下小心,那风林要发暗器!”
与此同时,风林见姬叔乾追近,大喝一声:“小娃,看我让你落马!”右手一挥,只见红光一闪,一颗红珠直奔姬叔乾面门。
姬叔乾心中一凛,想躲已经晚了。水火珠正砸到姬叔乾脑门上,姬叔乾头晕目眩,跌下马来,风林举棒将姬叔乾砸了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南宫适见挚友姬叔乾惨死于风林之手,双目充血,愤怒瞬间填满胸膛。他双腿猛夹马腹,挺刀而出,怒吼一声:“风林,看刀!”声如洪钟,在战场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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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林见南宫适来势汹汹,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举棒摆出举火烧天式,全力招架南宫适的雷霆一刀。刀棒相交,金鸣之声响彻云霄,火花四溅。就在这刹那之间,南宫适手腕一转,刀势突变,由直砍变为向右横削,迅猛如电。风林大惊失色,左手下意识地撒棒,只差一点,手掌便要被削飞。
风林顿时明白自己武艺不及南宫适,耍起心眼,虚晃一招,拨转马头,妄图逃离战场。“哼,还跟我来这套。”南宫适冷哼一声,哪肯放过这罪魁祸首,催马直追,心中却也加着万分小心
只见风林右手一抬,一道红光直冲南宫适面门而来。南宫适反应极快,大刀一横,只听“铛”的一声,一颗水火珠被打落尘埃。然而,南宫适没想到风林竟如此奸诈,发出了两颗水火珠。第二颗水火珠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战马。
战马吃痛,猛地人立而起。南宫适猝不及防,身子一个不稳,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商军见状,如恶狼扑食般一拥而上。南宫适刚欲起身再战,却已被数支长枪抵住咽喉,无奈之下,只能任由这些敌兵将他五花大绑,带入了后帐。
姜子牙见南宫适被擒,立刻鸣金收兵,商议营救南宫适一事。
两方罢兵。
风林来到后帐之中,南宫适怒目而视,大骂风林卑劣无耻,用阴险手段取胜。风林却不以为意,冷笑道:“战场之上,胜者为王,何来卑劣之说?”南宫适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挣脱绳索,将风林碎尸万段。
张桂芳欲杀南宫适,风林道:“元帅,待擒了黄飞虎等人,一起解往朝歌,交由大王发落,功劳岂不更大。”张桂芳道:“风将军言之有理。”
第二日,张桂芳派风林阵前搦战,西岐军高挂免战牌按下不表。
且说,黄天化自随父亲黄飞虎战胜南伯侯东伯侯联军后,便回青峰山紫阳观看望师父清虚道德真君。那青峰山,云雾缭绕,仙气弥漫,确是修仙练道的绝佳之地。
真君又传授了黄天化一手暗器叫做攒心钉,此宝威力无穷,藏于黄天化囊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一日,太乙真人前来看望师弟清虚道德真君。二位道人于观中,谈论世间之事。
“师弟,那商王子受昏庸无道,竟将黄娘娘推入虿盆死于非命,比干王叔更是被逼挖心而死,实在是令人愤慨!”太乙真人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愤怒。
正在此时,黄天化的师弟白云童子前来奉茶,无意听到。急忙出来告诉师兄黄天化,黄天化听闻姑姑惨死,心中大惊,悲愤交加,急忙奔入屋内来拜见师父与师伯。
“师伯,我姑姑惨死,不知我父母兄弟如何了。”黄天化双眼含泪,紧握着双拳,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太乙真人看着眼前满脸忧愤的黄天化,安慰道:“贤侄,不要担心,你的祖父,父母兄弟现已出五关,投奔西岐去了。”
清虚道德真君亦点点头说道:“天化,现如今你的家人都投奔西岐。想必商王必将派兵征讨,为师准许你下山,帮助西伯侯抵挡来犯之敌,也与家人团聚。只是下山之后,切不可意气用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