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快步走出大汉码头,薄厚加快速度紧紧跟上,路边停着一辆轿车于是直接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薄厚连忙绕到副驾上车,于是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把钥匙发动汽车向城里驶去
薄厚惊叹不已说:“这样也行!不怕被别人偷走吗”
于是沉默不语
于是不说任务内容薄厚没办法:“于兄与柳若风什么关系”
于是看了薄厚一眼说:“前年吧,上面开特训班,我去讲过几课”
薄厚更加惊叹不已了:“啥!柳若风竟然是你的学生!”
“不是学生,柳若风从各种事件中实打实出来的强人,上级派来掂量我的领导”
薄厚:“什么领导?柳若风的官很大”
“革命工作分工不同而已,如果真要说职位的话,从做事儿和管辖范围来看,柳若风比省委高一点,他那满身伤痕谁能比,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如果说出生决定命运,你的出生高别人几个等级,当兵直接当官,当地痞直接当老大,当特工直接与我平级,做这行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谁不是从跑腿送情报开始”
薄厚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又绕到我身上来了,如果于兄不说任务,请停车”
于是靠边停车:“呼、呵、呵呵、我这是怎么了!一肚子酸水冒个没完没了,不过你确实令人羡慕嫉妒”
“说任务”
于是收起笑脸说:“没想到柳若风只派你来协助,好吧,算了,这件事儿交给上面的人打嘴仗,任务目标丢了”
“什么?丢了!什么意思?”
于是握着方向盘不停地搓:“哥们儿趟的都是大江大河,他马的,昨儿竟在千佛镇这条小河沟翻了船,哥竟然在乳臭未干的兔崽子身上栽了”
“怎么了?哦,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于是脸色悻悻然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说任务的具体内容吧”
“嗯”于是点点头说:“我从头说起,日本有位同志进入了高级科研机构,我们与他联系的通道突然中断了,调查以后发现,可能是其它组织触碰了安全线,导致科研机构提升了安全保卫措施,但是之前各种情报显示,科研项目在近期将有重大突破,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断了线,上级为了重新联系他,命令我们不惜一切协助他儿子完成任务,以便我们通过他儿子重新把线续上”
“他儿子?”
于是:“科研同志的儿子”
“哦,科研机构在中国?”
于是:“当然在日本呀,哦,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
“了解清楚才能更好地协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