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栓脸一红,说:“你在这坐着,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你就在家吃晚饭”
冷峰:“好嘞”
古老栓出去以后,附近的人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古老栓露出笑容:“今天我高兴,大家都去打二两烧刀子,我请客”
“呦!看来刚才来的人,不一般啊!古老头居然请客了”一个卖烧饼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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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栓一直没舍得花那根金条,今天,他敢了,也舍得了花了,就算每家每户都去打酒,他也花不了几个钱。
况且今天,他真的高兴。
冷峰的耳朵好使,听了古老栓的话,对着门口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古老栓的状态,真像一个死要面子又满心期待的父亲。
古老栓,是张子枫没来这个世界时候,冷峰在母亲去世后,孤苦无依的时候,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他看的非常重,这种感觉,也有意无意的影响着冷峰现在的心理,否则他也不会为了素昧谋面的一个人对自己的误会特意跑过来。
古老栓跑去打酒买肉,手里满满的都是吃的,看的附近几个闲汉眼睛都直了,有的还想过去蹭顿酒喝。
很快,古老栓家来了个特殊的客人的事,就传到了古老栓的那个表亲耳朵里,他那个表亲可不是善茬,听说有人来跟古老栓攀亲,他第一感觉就是,码垛来了个骗子!来骗钱的!
他这个表亲,也是个老鳏夫,人到中年,倾家荡产娶了个媳妇,过门没半年就得病没了,连个后都没留下,一个人在这里闯荡,开了个小酒缸,供苦力下工后喝一杯好休息的地方,挣得不多,勉强糊口。
古老栓通过老家给他捎了个信,说要来直隶这个地界找他,手里有点积蓄,俩人搭伙,这个表亲也就同意了。
这不,古老栓用积蓄在他表亲原有的小窝旁边,又置办了一个单间的小房子,他表亲就和他挤着住了,那个小窝就当了杂物间,小酒缸的生意盘出去了,古老栓用剩下的钱,帮他表亲开了个小杂货铺子,也算是西大街唯一一个门脸杂货铺,白天他表亲就在杂货铺子里,晚上回来休息,或者都干脆住在铺子里,让古老栓一个人住。
所以古老栓这个表亲,匆匆关了铺子的门,落了锁,就往家里跑。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酒肉的香气,“坏了坏了,这得白瞎多少钱!”古老栓的表亲气的直跺脚。
“我的亲哥哎!你怎么这么败家啊!咱们两个老家伙,还想多攒点棺材本呢!”虽然开了杂货铺,俩人也是舍不得吃喝,都为了以后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