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告诉了哥哥,弟兄两个正叙谈间,张别驾进来了,张讷赶忙拜谢不已,他可以说是弟弟的再生父母了。
张讷被安排沐浴更衣,他美美的洗了个长长的热水澡,换了好几桶水才算是将自己洗干净,张诚进了内室,捧出一套丝绸衣服给哥哥换上,张别驾命人准备留一桌酒席款待张讷。
席间,张别驾问道:“阁下老家在河南,族里还有多少壮丁?”
张讷答道:“没有了。鄙人父亲是山东的,在山东长大,后来才寓居河南。”
张别驾说:“我也是山东人啊。你家是哪个县的?”
张讷答道:“我曾听父亲说起,我们是属东昌县管辖。”
张别驾听了,吃惊道:“咱们是老乡啊!你家为什么迁居河南?”
张讷说:“明朝末年清兵入境,将我元母掳去,父亲遭遇兵患,家室荡然无存。他早先在西边做买卖,来来往往的很熟悉,所以就在那里定居了。”
张别驾听了,更加惊讶地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张讷将父亲的名讳告诉了他,张别驾听到这个名字,两眼直愣愣看了张讷好一会,然后低下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接着就离席快步去了内宅。
不一会,张别驾的母亲出来了。张讷兄弟两个连忙下拜,施礼毕,太夫人问张讷:“你是张炳之的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