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道:“妾自幼体质虚弱,畏寒怕冷,今夜妾踏着霜露过来,那自然是浑身冰凉了。”
桑晓听女子这般说,自然是将女子搂入怀里说帮她暖暖,接着搂着女子上了床,说帮她捂捂,衣裳脱尽,桑晓发现女子是个处子。
初承雨露,女子娇怯怯的说道:“妾因为爱慕公子,我这身子虽是蒲柳之姿,但却也是完完整整的给了公子,只要公子不嫌妾粗鄙,妾愿一直侍奉公子枕席。”女子说完,贝齿微咬了咬樱唇,顿了顿,继而问道:“公子,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桑晓的手并不老实,他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相邻的一个妓子,她也只是偶尔过来一下。”
女子听了桑晓的话,说道:“看来以后妾再来时得避忌着些。妾和那些妓子不一样,公子千万不要将和我的事说出去。以后,她来了我就走,她走了我就会来。”
公鸡打鸣,天快亮了,女子准备离开,她送给桑晓一只绣鞋,说道:“这是妾脚上穿的鞋子,公子想我时便可将鞋拿出来把玩,但是,公子切记,有外人在时,一定不要将鞋拿出来!”
桑晓拿过绣鞋,仔细看去,就见这只绣鞋小小巧巧,还没他巴掌大,鞋头尖尖如纺锤,桑晓爱不释手,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过了一个晚上,屋中无人,桑晓便取出绣鞋把玩,女子突然飘然而至,桑晓大喜,和女子被翻红浪,好不快活。此后,但凡桑晓将绣鞋拿出来,女子就必定会出现,桑晓好奇之下也问过女子这是为什么,女子却笑着答道:“这不过是恰逢其会的巧合而已。”
一天夜里,莲香过来了,她一看桑晓的脸色,就惊问:“公子气色怎么这么差?”
桑晓诧异道:“有吗?我没感觉啊?”
莲香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桑晓约定,十天后再来。
莲香走后,李姑娘就来了,桑晓夜夜和她一起厮混,李姑娘笑问桑晓道:“公子的那个情人呢,怎么好久都没见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