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护士笑了笑:“你说二乙酰吗啡吗?”
“曹镇长的文化水平不高,完全是依靠手里的家伙,和当初东南亚的国际局势发的家,属于是站在风口上猪。”
“只要把二乙酰吗啡包装得像是一些正规的止痛药,曹镇长就会非常安心地吃下。”
“曹镇长的病情其实还能坚持个几年,但是十分痛苦,对于止痛药非常依赖,所以也不会怀疑我给他注射的是什么!”
“就这样曹镇长一天比一天地身体虚弱,前一天还能做的事情,第二天就做不到了!”
“在大约半年之前,曹镇长已经病入膏肓,其他的家庭医生看见曹镇长的状态一个个地都避之不及,即使送到医院,那些医院也都不接收。”
“很嘲讽是吧,就是这样,在缅甸死亡率最低的地方是医院,因为医院根本不会接收那些看起来就无法被救治的病人,同时也会让濒临死亡的病人赶快出院!”
“病人死在医院当中会拉高医院的死亡率!”
“因此,不得已,曹镇长还是把方医生叫了回来。”
“曹梅和方医生回来之后,曹梅立刻就发现了我和曹家的四兄弟在偷情的事情。”
“原本还有些忐忑我会和方医生旧情复燃的曹梅彻底放下了心。”
“其实,曹梅根本不知道,我和方医生一直有着联系。”
警察又是疑惑地提问:“曹家四兄弟,可是村子里面不是说曹家三兄弟吗?”
米护士平静地回答:“别人不知道曹家的家产如何分配,但是作为曹镇长护士的我对此可是清清楚楚。”
“所以一开始,我就是曹家八人都有继承权,就因此对于每一个人谋杀都有计划。”
“只是没想到,居然曹家兄弟之间为了继承财产也能血腥地相互屠杀,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我们说回曹镇长吧。”
“就在不久之前,我和方医生终于送走了曹镇长。”
“曹镇长的死,让家里的气氛陡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每一位曹家的继承者相互之间都十分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