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重地说道:“应该是冯翰林报警了,警察在医院呢。”
爸庆幸地说道:“那正好,如果他没有大碍,我也正好可以去求求他原谅你。”
我激动地拒绝道:“爸,你别求他,我不准你求他。”
“文强,到现在你还放不下面子吗?”爸苦心竭力地责怪道。
“我是放不下尊严和耻辱。”我郑重地说道,很难过地看着他。
“我也放不下你,你是我儿子,我必须为你求情。”爸的老眼里面全是关怀。
“那您就别去了。”我不悦地说道。
“你敢,你是不是连爸的话都不听了?”爸生气地说道。
“反正我不准你低声下气地求他,你要是求他,就别去了。”我坚决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爸的心呢,你不可以坐牢的,能够和解就和解,你怎么不为爸不为这个家想想呢?”爸有些心力交瘁地苛责道。
我无言以对,内心痛苦无比。
“快开车!”爸命令催促道。
我只好发动车子,朝着市急救中心而去。
我来到了大型市急救中心医院,他是富家子弟,有特区病房照顾。
我去见他们,内心是百感交集,主要是饱含愤恨和沮丧。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我见到了三个警察,还有林婉瑜和冯翰林,林婉瑜站在那里,满脸的抑郁和忧愁。
冯翰林躺在那里,面无血色,嘴唇苍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上插着仪器,胸部绑了很多纱布,纱布还渗透出红色的血迹。
他们两个都盯着我看,冯翰林对我的眼神是憎恶,我看他的眼神,也是阴毒怨恨。
看样子,他应该没有大碍。
我瞪了林婉瑜一眼,林婉瑜不敢看我眼神,低下了头。
警察对我们察言观色,一副将事情早已经看穿的样子,却例行公事地对我进行询问:“你是许文强是吗?”
“对。”我恭敬回道。
“是你捅伤冯少的?”
“是的。”
“为什么捅他?”
这个时候冯翰林插话道:“警察同志,刚刚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在那里谈着事情,因为意见不合,他就顺手拿着餐刀不小心捅了我一下,他跟我闹着玩呢,不是故意的。”
“是这样吗?许文强。”警察用鹰隼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问。
我真没想到林婉瑜真的说服他了,我一时语塞了,心里不是滋味,还不知道二人做了什么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