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闻言瞳孔一震，这四个字曾是他的教义。

但是他失败了。

其他人也都变了脸色，这四个字让他们想起了封神浩劫。

通天教主沉默许久，然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女娲娘娘问道：“当真？”

“他在人间界创办了一个学院，名叫天道学院，学院里有各种仙法，包罗万象，面向九州三界招收学子，只要资质好品行端的，不论是什么种族，都可以进学院修炼。”女娲娘娘讲道。

通天教主再次沉默。

这正是他曾经想要做的。

女娲娘娘接着说道：“本圣已经把修炼功法放进天道学院了，只要是天道学院的学子都可以参悟修炼，还有纣王，他的修炼功法也放到学院里了。”

“纣王？”众人大吃一惊。

女娲娘娘点头道：“他在九州留了一缕残魂。”

黄龙真人沉声道：“难怪他们能证道圣人境。”

女娲娘娘轻轻摇头，“神主没有修炼纣王的传承，也没有修炼本尊的传承，他的道是自悟的，包括他身边的那些兄弟。”

“不可能！”黄龙真人猛地一摆手，不相信。

女娲娘娘笑了笑：“神主的优秀是你无法想象的。”

顿了顿，看向盘古道：“倒是祖神您帮了他许多。”

“我？”盘古愕然。

女娲娘娘：“他曾用问仙丹向您借了一道神力。”

“竟然是他！”盘古惊讶道，随即皱眉回想了下张小卒的力量气息，疑惑道：“奇怪，我怎么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一念神力的气息？”

女娲娘娘道：“他只参悟了您的神力，并未修炼，他想悟自己的道。”

“确实很优秀呢。”盘古惊叹道。

张小卒的力量里没有一毫一念神力的气息，说明张小卒已经把他的一念神力完全悟透，并真正转化成了自己的东西。

女娲娘娘点头道：“是很优秀。只是——”

她话语一顿，想到和张小卒初相识的时候，摇头笑道：“只是有些固执的陈旧理念会影响我们对他的判断。”

元始天尊神色不悦，冲女娲娘娘说道：“你怎么能把传承那么随意地放到那什么天道学院里？说句不好听的，这是助纣为虐！”

“本圣为什么不能？”女娲娘娘眉毛一挑，“本圣可是天道学院的第一任院长。”

元始天尊：“……”

众人：“……”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