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掌心倏然攥紧，强作镇定：“是又如何。”

夜玖微微歪头：“你是……妖？”

男子一顿：“不是。”

夜玖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小可爱的动作真快啊。”灵芸笑眯眯的看着房里的两个人。

夜玖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接着问男子：“鬼毒是不是前几个星期或者前几个月抓了一个老人？”

夜玖怀疑，抓陌尘爷爷的人就是鬼毒。

男子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她为什么会知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男子闭口不提半个字。

灵芸摸了摸从夜玖手上拿过来的纸，笑了笑：“你不想对付鬼毒吗？”

她看着男子，与他对视，轻轻道：“你的家人就是被鬼毒害死的，想要扳倒她吗，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