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个民警在病房门口值守,让他一有异常就通报。
走出病房,顾琛问方庆海:“老方,这是刑事案件吧?”
“嗯,我想你肯定也看到了,她的手腕和脚腕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色淤痕,应该是手脚被绑过。只是似乎绑的并不是很紧,所以留下的淤痕并不很明显。”
“那个绑的工具,我更倾向于是类似于手铐之类的,而是双手是一直举着被固定的,所以才导致手腕背部的勒痕靠近手背,而手背内部的淤痕偏下方一点。而淤痕不明显,说明没有悬空吊着她,至少脚尖可着地。”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如果是这样吊着的,为什么又要给她上脚环?”
“总要让她解决个人问题吧,不上脚环,万一跑了不就麻烦了。”
“不过你这么说,我倒好奇她是怎么跑出来的了?”
“你可以去问她,我也想知道。”
“呵,问她?还是等你破案来得现实一点吧。”
“对了,老方,你刚才看过她了,你估计她的年龄是多大?”
“28-30岁。”
“哟,这么精确?”
“怀疑我?”
“哪敢,您老说的我都信。”
“是吗?”方庆海突然来了兴致,“那我要说屎是香的,你也信?”
“其实任何事情都存在相对性,像老方你这样的,整体对着腐烂长蛆的尸体的人,当然对屎的臭味就没那么敏感了。毕竟尸臭这都玩意哪能是屎臭能比的。”
“你是说我鼻子不灵了呗。”
“哪敢呢,您永远是我崇拜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