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破天摇了摇头。
法庆自认为算破天同样来自未来,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现在想改变百姓现状的心。
“这么说你想跟我斗?”法庆言语之间的不屑从牙缝里流了出来。
算破天还是一动未动,语气沉稳道:“你这松锁妖龙局是件法器对吧。”
法庆原本还在得意地嘲讽,仿佛眼下他吃定俩人了,脸上挂着一副欠揍的笑容。
可当算破天的话说出来后,他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法庆的心中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下块巨石,掀起惊涛骇浪。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这些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算破天的火眼金睛,算破天一向善于观察。
“你还知道什么?”法庆故作轻松道。
算破天道:“昨天晚上我们来过,当时我看到你在用鞭子抽一个女人,看到她身上被长出指甲的树根死死缠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法庆疑声道:“你知道什么?”
算破天当着法庆的面,掏出烟来点上,眼圈缓缓的升起。
“我以前听过一种人手制成的法器。”算破天道。
密宗佛教确有一种人手制成的法器,他们认为人的身体最接近佛性。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手持佛号,就是积满灵气的容器。
通过用人手做成法器,可以更好的与佛沟通,领悟佛法真谛。美其名曰是一种为了追求佛法的至高境界而做出的牺牲。
当算破天说出这句话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过了一会,法庆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股寒意。
“松树最耐严寒酷暑,四季常青,蛟龙泪寒冷异常,能冻开三魂七魄,使其分离。松树又在这常年受香火洗礼,灵气十足,制蛟也是合情合理吧。”
算破天道:“很合理。”
见算破天不反驳,法庆又不以为然问道:“建寺的时候在墙角垫尸,这你不会也知道?吧”
以前旧西藏修建寺庙,常会在墙角垫尸,以活人充当寺庙的庙灵,这算破天确实不知道。
见算破天一头雾水,法庆眼神中透着癫狂的光芒,大笑道:“你一定想不到我为了锁住那蛟龙,在地下埋了无数婴儿,他们的纯净与无辜,才是最强大的力量,才能束缚住她。”
他的脸上带着扭曲的兴奋,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比荣耀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脚下的土地,指尖微微颤抖,表达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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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破天听完,脸上没有惊恐,只剩下愤怒:“你个狗东西!你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