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啊,得辛苦你了。”算破天手托下巴,摸着胡子,眼睛缝都快眯起来了。
我自己时常观察,算破天一般摸秃顶,那就是想办法,是郑重其事。托下巴摸胡子,一脸小人,那就不是好事。
现如今算破天冷不丁的给我来上这么一句,我顿感大事不好,却又不知道怎么个事。
“啊?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怕坏了师父的事啊。”我这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自己心里都觉得回答的没毛病,既然是算破天的徒弟,当然脑子也得活分点,算破天既然说辛苦我,指定没好事。
听我这么一说,俩人又是哈哈大笑,刘队长指着我鼻子笑骂道:“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你家俩孩子吧?”
“没,我家就我自己啊,怎么了?”我不知道他要说啥,索性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人言一树之枣有酸有甜,一家之人有奸有贤。你家要是只有你,那你可跟你师父跟对了,小小年纪就滑头的很。”刘队长一边笑,一边斜眼瞟着算破天,见算破天一脸笑容,这才放心的说完。
我被俩人说的有点懵,转头看向一旁的算破天,上炕坐在他身边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馒头踩一脚-没一个好饼。唉,躲我也躲不了,直说吧师父,让我干啥。”
“哈哈,你小子学的那点破词都用你师父身上了是吧。也不是啥大事,既然你这么机灵,就想让你当个受害者。”
“谁是受害者?”
“你啊。难道还是我啊。”
“谁害我了?”
“昨天夜里不是有入室伤人嘛,你就是受害者啊。”
“啊?”我大跌眼镜,搞了半天是让我装昨天晚上那个被飞僵抓伤的少女。
“这……”这了半天我也没这出个下文。
“无奈之举,那小丫头受了惊吓,语无伦次。最主要的是我们这次去就是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你跟师父这么久了,也机灵,跟你不是有配合嘛。你说呢?”算破天吃定我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确实像他说的这样,我师徒俩就像僚机一样,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拉什么颜色的屎。他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有危险吗?不会挨打吧,听你们说的,那好像是黑sh啊。”我还是心有余悸,有点不太想去。那年月,我们这乱滴很。跟我差不多大的都是以混社会为荣,半大不小的混子比比皆是。更别说这是个老牌的大混子了。
“要我是干啥的,你跟我们一起去,谁敢打你。”刘队长拍了拍自己的配枪,铁疙瘩跟身份给他的底气让我也安心了几分。
“走吧,别废话了。有危险的时候,我啥时候让你去过。去把柜子里的纱布拿出来,做戏做全套,自己缠着点,到了地方见机行事。”算破天边指使我,跟刘队长俩人边下地穿鞋。
“唉,谁让我是你徒弟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