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年头,扫个社会障碍,路见不平都要挨揍,以后谁TM还敢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了?”
“住嘴吧你,再吵吵一刀宰了你,你也说了,这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小心我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
“好,我闭嘴,大姐,你想问啥快问吧!完了好放我走!我保证出去以后啥也不说,况且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哼!”
女人冷哼一声,问道:“知道生泉的事吧!”
郑南捷点点头。
“那你知道蛇血的成分吗?”
“大概知道点,不,不知道,我不懂化学……”
“为什么改口了?”
“我真的不懂化学,好像有种蛋白质,蛇毒好像就是一种蛋白……”
“继续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搞化学的!姐,你到底想问啥,你直接问吧!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
“陈老被蛇咬了之后,及时送到医院,打了血清!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恢复了,就是昏迷不醒!”
“大姐,陈老对你这么重要吗?”
“当然!”
“你是他什么人?”
“这个不用你管!我警告你,问啥答啥,再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小心我缝上你的嘴!”
“咦……我不问了还不行吗?据我所知,陈老可能是中了什么迷香之类的东西,我有个朋友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她昏迷了好几个月。”
“你怎么确定陈老中的的迷香?”
“这,说来话长,那种蛇喜欢在地下活动,经常借住死者墓地,好多墓里会陪葬香和蜡烛,蛇去的多了难免会接触到。”
“那你朋友是怎么醒的呢?”
“吃了一种药,自然而然就醒了!”
“什么药?”
“说了你也不懂,那是我在一个村子的赤脚医生那里求来的,他自己调配的!”
“我看你是在胡说!”
“大姐,是你让我说,说了你又不信……真的是!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们呢?”
这时,孟州忽然走到女人身边,低声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女人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你之前中毒昏迷的那个朋友,是姓沈的那个女孩子吗?”
“你怎么知道?”
郑南捷瞥一眼孟州,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想也是,他在陈树荣眼皮子底下搞事,虽然上面有程山罩着,陈树荣不敢把他怎么样,但做个背调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尤其梁竟那边,跑风厉害。
接着,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房间里留下一串哒哒声。
不久后,女人又回来了。
郑南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生怕沈怜和他说的不一致,那女人嗓子尖利,说话做事干脆,万一穿帮了他们几个恐怕真会有危险。
好在女人张嘴说的是:“看样子,你还挺厉害的!希望你们不是提前串通好了的。这样,咱们做个交易,我可以放了你们,但你要找到那种药,让陈老醒过来!”
“好,一言为定!”
接着,女人扭着纤腰,迈着动人身姿来到他身边,伸出手在他胸前一阵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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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捷十分恐惧,还以为这个中年女人要劫色,他大声喊:“姐,姐,别,我们不合适……我,我,我还小……”
他吓得闭上了眼睛。
女人的手从他胸前一直摸到腰间,郑南捷在凳子上不断挣扎,奈何胳膊腿被绑的紧实,他想动都动不了。
“姐,求你了……别……”
女人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说道:“想什么呢?老娘对你不感兴趣!”
接着女人的手又滑回他胸前,从他兜里摸出一个钱包,打开一看,只听她啧啧声不断。
“这个穷小子,身上一件值钱的都没有,钱包瘪成这样……”
又听她道:“原来你是内蒙人啊!听说,你家里都是职工是吧!那你可要小心了哦!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你完不成这件事,恐怕你家里人会有麻烦的!”
郑南捷抬头,他的身份证正夹在女人修长的手指间。
警告完郑南捷,女人将钱包塞回他衣兜,接着用食指在他脸上轻划一下,说:“你这个小子,长得还不赖!只不过,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看脸的!”
当她缩回手正要转身的时候,忽然郑南捷脖子中无意露出的红润一角吸引了她的注意。
女人见惯了各种名贵玉器珠宝,是个识货的人,只一眼,她就能看出那是块玉,而且价值不菲。
郑南捷只觉得脖子间什么东西划过,一抬头,一块晶莹剔透的黑纹血玉挂在了女人的胳膊上。
“这个我先替你保管,陈老一醒来,我立刻还你!”
“不行!这个你不能拿走!”
“哼!你只要乖乖把我交代给你的事办好,玉我自然会还给你!”
从听到家里人那三个字时,郑南捷脸上就失去了笑容。
女人拿走他的项链时,明显从他脸上看出了慌乱和急迫,所以她才那样得意。因为她赌对了,那是块很重要的玉。
郑南捷没说,却把一切都表现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