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捷和梁竟原本还急的不知所措,在屋子里原地打转,但见到沈怜差点被一拳打到的时候,两个男人的本性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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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俩随便抄起身边一个工具就冲出了门。
当一根痒痒挠挥到一个身穿黑制服的年轻小伙眼前,他的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惊讶,马上,那根痒痒挠就在他脑门留下一道痕迹。他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退后几步,立定时,面容突然凶狠起来,挥着拳头就冲着郑南捷过来了。
郑南捷顿时懊悔无比,此时他要为刚才那一瞬间的英勇付出代价……
从小到大,别说打架了,他连拌嘴架的经历都没有过几次。
沈怜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上次跟教练对练还是在探险队休假专门飞去上海找他。如今,她虽经历生死,住过院,在水里泡了几天,如今她的身手却丝毫没有退步,不仅如此,好像还更上一层楼了!
当她一脚送两人下月台时,她自己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孟州找的这些年轻人太弱了,她这完全是在欺负他们。
很快,郑南捷和梁竟也被解救出来,他们躲进屋子隔着玻璃跟外面的人叫嚣,却不敢出门,甚至连窗户也不敢打开。
穿制服的大多都是年轻人,难免要喷他们俩:“俩娘子”、“娘娘腔”、“不是真男人”、“不要脸”,他俩心想反正脸也丢尽了,就干脆不要了,于是继续叫嚣,还反讽他们:“单身狗”、“没人要”和“一群牛马”!
当一众制服黑衣人被沈怜揍了一轮,抱着脑袋捂着肚子原地跳脚时,孟州已经气得脸都绿了。
他呸一口吐掉抽一半的雪茄,冲沈怜骂道:“你这该死的女人!你们三个勾结那个姓赵的,害得我姐夫至今还在医院躺着,今天你们说什么也要给出一个交代,不然就让你们给我姐夫陪葬!”
沈怜更生气了,拳头握得咯吱吱响,反骂:“你个听不懂人话的狗东西,我最后说一次,你们自己把好事搞砸了,少……”
梁竟不明白为啥沈怜话说一半就倒下了,当他定睛一看,孟州手里竟然举着一把枪。
那把枪,造型奇怪,当沈怜说出“麻醉枪”三个字,梁竟方才明白过来。
只不过那时,已经晚了。
他眼睁睁看着沈怜倒在地上挣扎,郑南捷发了疯一样冲出门外,挥舞一根更粗的棍子,见人就打。
而他自己,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许久,他才回想起来。此前,他去看望徐舅舅时,他家儿子徐升跟他提起过十多年前的一件事。那件事或许与古水村遭遇洪灾一事有关。徐升提到了几个人名,并发给了梁竟,希望他有能力的话可以去查查这件事。他自己因为工作繁忙,身后又没啥背景,他不敢得罪上面的人。
看刚才孟州的凶恶样子,梁竟产生了误判,他以为孟州真的要拉他们三个去给陈树荣陪葬。此时,他飞快地打出了几个人名,发给沈兴业,并附文:沈怜危,莲花村!速来施救。
然后他扔掉手机,狂奔出门,对着某个年轻人又踢又打,对着他的脸又抓又挠,嘴里还骂得很脏:
“你们这些个没长脑子的东西!就知道跟狗一样听别人发号施令!你们爹妈生你们就是给人家当狗的吗?一群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多读几年书能耗死你们全部脑细胞是怎么的。当初就该一颗避孕药灭了你们……”
沈怜昏睡前最后的记忆,就是亲眼见到了发疯的郑南捷和梁竟。他们两个,一个一枪麻醉给射倒,却还在反抗,另一个,真的是不顾形象地发疯,直到一根麻醉针扎到他背上,他才老实,后来听说,他到最后嘴都不好使了还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