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高会东就害怕岛国的那个吉祥物。
那天晚上,我穿着它的服装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结果可想而知。”
随着卜亚芹的讲述,鲍钧三人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当说到第四个受害者时,卜亚芹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好奇地看着鲍钧:“你怎么不评价一下我做的事呢?”
砰!
鲍钧用力拍了一下卜亚芹面前的桌子:“辛兴丽那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你干的还是邢海玉干的?”
卜亚芹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说:“那是我做的。
那个女人得到了我爸的器官,我对她的怨气特别大。
前面那几个人我也不会让邢海玉动手,你觉得这个人我会让她来做?”
鲍钧冷笑一声:“不好意思,在辛兴丽的房间我们找到了邢海玉的指纹和头发,你说是你杀的,你当我们是笨蛋吗?”
听他这么一说,卜亚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你们还真能闹,对了,你们可以去看看监控。
辛兴丽住的那个度假村的房子以前就是我和邢海玉临时住的地方,因为我们俩都是临时工,所以度假村没给我们安排住处,我们就只能在那些空房子里暂住,但是条件是当天必须收拾干净。”
......
鲍钧微微一怔,然后又朝着阳元晓看了一眼。
阳元晓点了点头,立刻把这个事情处理了下去。
等这一切搞定,鲍钧回到了两人的后面,看了看他们做好的笔录,拿起来递到了卜亚芹面前:“来吧,签字吧。
当然我们会再去找邢海玉问问清楚,如果她真的只是个从犯,可能还能保住性命,但你……死定了!”
卜亚芹浑身颤抖了一下,生气地说:“什么叫从犯?
她啥都不懂,最多也就知道我杀了人。
这算从犯吗?
最严重也是包庇罪,懂不懂?
你们不能乱来啊,她是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