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拜新的码头,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越是这种心态,旁人越是不在意他,甚至当他是透明人。
而杜澔不同,已然是风口浪尖。
此时杜澔也是一阵蛋疼,特娘的五爷你不能喝酒就别喝,这不是坑人么?
“所以,就因为一句酒后失言,他们要我命?”
“酒后失言?呵呵,那得看人家怎么理解,也可能是酒后吐真言呢?”
钱老摇摇头,轻拍了拍杜澔的肩膀。
“江湖不是这么好混的,多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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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对杜澔这小子有些心疼了。
年轻人也不容易,乡下到城里打拼,经常刀兵见血的,好不容易混到这位置。
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杜澔的武力的确是一绝,也是红帮急缺的。
但打手说到底还是打手,能熬到退居二线的少之又少。
如若有关系有靠山还行,不然迟早要死在勾心斗角之下。
这世界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完人。
在钱老看来,杜澔能打能杀,又十分年轻,照这样下去估计还能打不少年。
但缺点也很明显,不会左右逢源,过于刚直,刚则易折。
杜澔脸上一时间有些阴晴不定。
“钱老,您觉得此事可有化解可能?”
“化解不了!你现在只能紧紧抱着五爷,墙头草一直都是被世人所不耻。
别想着和人家化解,他们也不可能接受你。
或许有一点你不知道,这两年你风头本就不小,今次一战你更是扬名。
不仅整个津门江湖上都知道你,在帮内,你的声望也极高。
你觉得旁人会收下你吗?”
说着钱老用手帕擦了擦嘴上的红油,打了个饱嗝起身笑道,
“好了,多谢款待,改明儿再聚吧。
别人对你畏之如虎,但我不同,我老了,这白蹭的饭不蹭白不蹭!
走了,下次也可以请我听听曲,或者给我找个洋妞。
身子骨不行,但我眼睛还不瞎,能过过眼瘾那也是好的。”
钱老笑呵呵自嘲着,然后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摇头晃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