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突然严肃起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我背后。
我心说,难道是我身后有什么?
我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站在后院的篱笆外面,神经兮兮的朝大树丢石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悄声问大黄:“他是谁?”
“他是村里猎户家的孩子。”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和你一样,这有问题!”
我骂了一声:“你脑子才有问题!”
他道:“疯子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疯子!”
我不想再贫下去,和大黄对视一眼,二人从摇椅上站起来,悄悄靠近他,躲在房子后面偷偷去看。
见那只是棵普通的榕树,我小声对大黄说:“看来这小子的疯病挺严重的哈!”
话音刚落,那傻小子阴冷的朝我和大黄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那种眼神是冰冷里透着杀意,我整个人仿佛坠入寒潭,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大黄吸了口气,贴着我耳边说道:“我靠,他是不听到你说话了?这小子不傻啊!看起来比你都精呢!”
我叫大黄别说话,定睛去看那个傻小子,就看到他身子一矮,人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四下里寻找连个人影找不到。
我脱口道:“他人呢?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说着我就要过去看看,大黄拉住我说:“等等,树后面有动静!”
我们两个继续躲在房子后面,没多一会儿,一只白狐探头探脑的从树后面钻了出来。
白狐身上带着伤,八成是被那傻小子用石头砸的。其通体雪白泛着银光,尾巴尖上有两条分叉,就像长了三条尾巴一样,看样子活了很多年,已经成了精怪。
我和大黄二人同时惊呼,我靠!三尾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