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看着腕表的详情页乐呵,这葎草果真是宝,她有点想尝尝到底是啥滋味了。
祁圣在斯哈斯哈中,痛并快乐着对葎草下手了。
低度辐射污染的植物,怎么着也得摘回去。
祁悦用树枝拦住葎草,以防它对自己“贴贴”,然后迅速做好检测,让祁圣下手。
小主,
一个人疼就行了,有些苦没必要分享。
男人嘛!总归皮糙肉厚一点,血盾厚一点。
“这一根茎上都是中度的,采那簇嫩芽就可以了,旁边叶子就不要了,看着太老不好吃。”
祁悦伸出手,比划着要摘的位置。
背篓每一寸空间都得留给最优质的食材。
祁悦还偷摸将自己背篓的无患子变小收了一半,要是祁圣发现了,她就说是为了多装点能吃的植物先扔了些无患子。
“要不都摘低度的吧!这边这么一大片,肯定还有低度辐射污染的。”
祁圣对低度有执念,低度可是废土人眼中难遇难求的等级。
不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平时吃的田螺是无辐射污染的。
祁悦看着周边的一大片葎草,莫名有点伤感,这得测到什么时候。
祁圣摘还需要弯着身子,祁悦只需要站直身,微微抬手就可以检测,越往前,这些草长势越好,高的都快遮她视线了。
“啊呀~”
祁悦大叫一声。
原来祁圣摘完了一根嫩芽,就被叶片缠了衣服,他刚甩开叶片,那根葎草的茎就贴到祁悦的后背上了,茎上的粗粗倒刺扎到了她的脖子。
祁圣顾不上周身的刺痛,跨过来想给祁悦拉开那根茎。
“唰”一下子拉开,祁悦的眼泪夺眶而出。
【感觉皮都跟着刺走了……你个老六。】
祁圣看到祁悦整个后脖子,皮肤迅速红肿,然后开始隐隐出血,血点越来越大,成了血珠。
他立刻捏住那根惹祸的茎,将它的叶片摘下来,狠狠揉搓了几下,汁液沾满了手心。
祁悦偏着头向后看,看到祁圣那绿手贴了过来,一巴掌呼到她的脖子上,汁液流了她一脖子。
真是现学现用了,割人藤割的,割人藤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