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夜探二房三房,凤轻轻还是挺累,随便擦洗一遍,就上了床。春草默不作声,将自己的小榻往她的床边挪了又挪,几乎挨在一起。
其实凤轻轻原本不习惯和人一屋睡觉的。可在这几年里,春草和她相依为命,病得最厉害时春草给她擦身洗浴,端屎端尿,怕她半夜里没了,和她同床抵足,情分早超过了平常姐妹。
她这样的行动,表明了她很不安,很害怕。
凤轻轻拍拍床边,对她说,“春草,过来,睡我旁边。”
春草僵了一下,默不作声在她旁边和衣躺下。
凤轻轻将身上的毯子向她身上盖了盖,在她耳边低声道:“春草,不要害怕,没事的,小姐我明天就给你要解药去。”
春草呜咽,“对不起,小姐,我不想你冒险,可我也怕死。我是个不合格的坏丫头。”
“谁说的?”凤轻轻安慰她,“你是个好丫头,是小姐我连累你了。我想过了,那人让我做的事并不难,刚好还给了咱们一个机会离开这个破侯府。你不是一直担心出去了没有户籍吗?”
她把自己已经办好了新户籍的事说给她听。
“咱们很快就自由了,以后找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买个庄子,咱俩也做地主婆去。过几年给你招个上门女婿,小日子不要太滋润。”
春草被她逗得又哭又笑,很快睡着了。
…………
郑九回到郑府,闷闷不乐的拉起唐师爷,“起来,我睡不着,你也别睡了。”
唐师爷破口大骂,“你个老疯子,我前辈子欠了你的。”
郑九道:“你说为什么人家半夜私会的都能成就好事,我就一再被警告?”
唐师爷道:“你要点脸吧!半夜私会成就好事的,那是奸夫淫妇。骂你赶你才正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