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建造规格就是豪门为家中女儿准备的绣楼,外观并没有特别之处,且也绝不易攀爬。
郑九转着转着就到了楼后面,前后略走了几步,站定了一个位置,轻轻一纵贴附墙面,抠着微小凹凸,壁虎一样游上二楼。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抓住飞檐翻上了屋顶。
若是凤轻轻在这里,定会发现郑九所攀的路线就是她昨晚的路线,分毫不差。
凤书瑜心里百味杂陈,他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之一,号称文武双全,可依旧比不上郑九。郑九十七岁就中了探花,武功也能高来高去。
自己二十了,才只是举人,且武艺仅限骑射,同郑九相差甚远。
要不是……
他甩甩头,仰脸问道:“郑大人,可发现什么了?”
郑九当然有所发现,在他脚下,就有几片瓦摆放不整齐,,猛一看看不出来,可要细心一点,卡槽位置略有偏差。
想必夜半无光,没有对准。
他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些影像,一个身材纤细的小贼沿着刚才的路线爬上二楼后窗,没找到进屋途径,翻是上了屋顶,掀开了瓦片,溜下去时,落的地点正是在屏风边。
想到屏风,他露出玩味笑容。
“没有。”
他答,紧接着从楼顶跃下,如同一片树叶。
侯府外面,四五辆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外有声音源源不断传来,隐隐提到谢家。
吴妈妈掀开车帘往外看,声音更清晰了些。
“我看那,就是谢家不服气出了大笔嫁妆,借着这个由头,把嫁妆要回去。”
“两家都有嫌疑,谁也别说谁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