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轻心里一动,跃起扒住墙头往外看去,只见一条不长的巷子向东延伸,两边各有七八家小门户。
春草道:“外面巷子里住的都是各府下人,大管事和刘妈妈的家就在那边。”
有些得脸的奴才手里有了银钱,也会在府外置下房产,不当值的时候就回自己家住,甚至还能买下人伺候自己。像大管事和刘妈妈那样的,直接就是主家赏赐宅院。
外面传来动静,是不远处外院马夫早起喂马打扫马厩了,内院各处奴才们也陆续起来干活。
主仆俩相视一眼,回了屋。
凤轻轻还病着,也不必去请安。春草睡到五更天起来扫院子,又去大厨房打热水给凤轻轻洗漱。借着走动的机会打探,丝毫没听到哪里失窃的消息,倒是听到了些府外的传言。
她回来就给凤轻轻汇报:“小姐,外面传言说是大小姐推你下水的。”
凤轻轻顿了顿继续洗脸。
她能想象的出来,这应该是谢夫人传出去的。往年也是一样,谢夫人不遗余力抹黑靖安侯府,但侯夫人太会立形象,总是能轻轻化解,传个两三天就没了。
春草的面容很是古怪:“小姐知道大小姐推你的理由吗?”
凤盈盈和人私会那事,应该没别人知道,凤轻轻也很好奇谢夫人编了个什么理由。
春草神神秘秘的说:“外面人都说,小姐命格尊贵,是真凤降世,将来要做皇后的。大小姐就是妒忌你才下死手。昨天你将死未死,是凤凰涅盘,浴火重生了。”
掬起的一捧水呛进了鼻子里,连咳带喷,凤轻轻拿帕子擦脸,好一阵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