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香水的留香时间已经快过了的那种淡淡的味道。
盘马不肯再去湖边,让我们另寻他人。
出门的时候,吴谐停了下来,问盘马身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盘马很诧异,我们会问这个问题。
他儿子说,这是一个苗人巫师帮忙纹的,当年他父亲救了那个人,那人就给纹了这身纹身作为报答,说有了这个进出苗疆会畅通无阻。
事情也搞清楚了,我们就从他家楼上下来了。
阿贵蹲在门口郁闷的抽烟,看到我们下来就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回去!”
在路上,吴谐就问阿贵有没有知道怎么去羊角山的那个湖泊的猎人?我们打算过去一趟,可以出高价聘请一个猎人带我们过去。
我知道,吴谐这句话说出口,明天在门口等着我们的猎人就会是阿贵……
我们急匆匆的回了家,发现家里只有两姐妹在,黑瞎子和胖子还有小哥三个人都不在。
我们俩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回来,没见着人,可憋屈坏了,立刻就问云彩,他们人呢。
云彩说胖子去买硫酸,现在还没回来,那两人去找人了。
我们俩去盘马家也有一段时间了,胖子买个硫酸这么久还没回来,的确是该去找找。
我和吴谐要跑出去找人,看看在不在村公所,一出门就看到三个人正在往回走,而胖妈妈的脸上还裹了好几圈儿的纱布,边走边骂,好像是受伤了。
小哥还是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样,黑瞎子好像被逗的很开心,一直在笑,还不时的用话去损胖妈妈几句。
“你们回来了。”
小哥看了我们一眼,走进了院子里。
“胖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摘马蜂窝被蛰了?”
我笑着小心的在他裹着纱布的地方戳了戳。
“哎呦,疼死了,你怎么知道啊?”
胖妈妈捂着脸跳开,不让我碰。
“猜的啊!”
吴谐也笑了,好心情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你又不是熊,摘什么蜂蜜啊,马蜂那是你能随便招惹的?该了吧!”
“哎呀,谁能想到那马蜂和之前见过的马蜂不一样,之前碰到的都是捅了才蛰人,这还没碰着呢,就被蛰了,哪能想到这么凶啊。”
胖妈妈护着自己的脸,谁都不让碰。
“你就别找借口了,都多大人了,还学人家捅马蜂窝,这下受伤了吧!”
“不是,吴谐你小子,我受伤了你不来安慰就算了,怎么这小嘴儿就和抹了毒一样呢?”
等到换药的时候,是云彩帮他换,我看胖妈妈坐在椅子上,双手捏着椅子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想必是忍得艰难啊……
我摇摇头,不忍再看,吴谐此时嬉笑着凑上来,“你信不信,要不是云彩给他换药,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他现在,能叫的和杀猪一样!”
我看着云彩熟练的手法,先是在脸上消肿,消肿之后用签子把肿的地方划破,然后再上药。
嘶,看着都疼!
难怪胖妈妈忍得辛苦。
啧啧啧,为了在女神面前表现自己,真是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