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宥河挑起眼皮,他视线锋利如刀切割空气,最后落在邝隐的脸上:“倾尽所有?”
邝隐点头,态度坚定如磐石无人撼动:“对,倾尽所有,身份,地位,权利,金钱,只要我有,我就能给。”
“邝总既然对我儿子这般死心塌地,那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又算什么?”
“我覃宥河确实是一个会被利益驱使的人,可枭枭是我和他妈妈的命。”
“曾经,我对你的好态度,不过是因为我觉得我儿子喜欢你,比起其他人,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但我现在发现,你这个人渣根本配不上我的枭枭。”
“你走吧,别逼我急眼,然后赶你走,我们东北人做事不喜欢拖拖拉拉,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
覃宥河的一番话让此刻在餐厅吃饭的覃枭坐不住了,他内心被好几种情绪交缠在一起,原来,他在父母的眼中,是这样的存在。
他起身走到客厅,看到邝隐时没有一丝丝多余的情绪:“去我房间聊吧。”
说完,他转身看向覃宥河:“爸,这件事我自己处理,你吃完饭记得吃降压药,还有,把那碗菌汤喝掉。”
覃枭叮嘱了一堆,虽然没有表明自己态度的明确字眼,但父子之间,这些叮嘱已经足够了。
父爱沉默如山,相反,作为儿子的爱一样无声又沉重。
覃枭走到阿姨身边没等说话,阿姨便笑着开口:“枭枭啊,我帮你看着他,你快去吧。”
回到房间,覃枭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门,拿出一个箱子。
他把箱子拿出来放在邝隐的面前:“你送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所有的东西还都是全新的没开封,现在还给你。”
邝隐看着自己送出去的一箱子礼物,定制款名贵手表,具有珍藏价值的宝石袖扣,全钻领带夹等等还有好多贵的要死礼物。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的价值远远超过覃枭父亲现在所经营的公司的价值。
但此刻,这些东西在邝隐的眼里,一文不值。
带着真心送出去的礼物,既然得不到爱人的喜欢,那这些礼物就是垃圾。
无视了那些礼物,邝隐看着覃枭:“我退了婚,和家里人都表明了态度,所以我来找你了。”
“与我无关,带着你的东西走。”
“我现在身无分文,来时候定的机票是我嫂子帮我订的,我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我2000块现金,但被我哥发现,他只留给我200,刚刚从机场打车到这,都用光了,所以你赶我走,我只能露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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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绝伦的谎言,覃枭听了只觉得搞笑。
江沅市第二大集团的二少爷,平时一瓶酒都要十万开外,如今当着他的面说没钱,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