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了,董瑞虽然和大家住一块,但劳动的时候,依旧是在其他组的。
至于原来很嚣张的那个小子,则是被调到了本地工人组,里面都是老吃苦人,每天都是魔鬼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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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铛铛!”
铁与冰碰撞的声音,如同用一把无坚不摧的矛,去戳一副坚不可摧的盾。
最受伤的,永远是拿矛和盾的两个人。
“咱们就拿这玩意儿搁劲凿啊?这得凿到什么时候?”
王朔用铁镩子使劲儿凿着冰面儿,可冰面儿几乎没什么变化,手都被镇麻了,摇头晃脑跟得了帕金森似得,说话都是带抖音的,由是不禁抱怨道。
“你就知足吧,咱们至少还有个铁镩子,其他小组可是啥都妹有,拿着石头在那儿扒拉呢。”
董瑞接过铁镩子,使劲往下凿了两下,也依旧不见出水。
铁镩子跟铁杵磨成针的铁杵差不多,长棍型尖头实心儿铁棒,是凿冰专用的。
村子里的铁镩子有限,肯定是先紧着自家来,他们也是问宝庆家借的,用完马上就要还回去,还有很多人排队用呢。
其他跟村子里关系不好的知青们,这会正拿着石头砸冰面呢,砸一砸,挖一挖,个个戴着手套,依旧手冻得通红。
没办法,知青院里只有渔网,没有铁镩子。
肖红的说法是,渔网是上面为了知青们生产劳作支持的,但到了铁镩子就经费不够了,于是没有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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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的看法则是,肖红把钱给贪了!
对此,肖红从没有给出解释。
“这冰到底有多厚啊?这得凿到什么时候?这库库库凿了半个钟头了,也没有见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