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好像当初背着那个破旧的布包离开涂山村坐上来到京城的火车时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布包里承载着我的未来,如今的我却是两手空空。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若颤颤巍巍的开口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她只是担心我。
“没有,单纯的就是不合适在一起了。”我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揣测司渊是个负心汉,显得我像个善妒的小人。
毕竟他爱我的时候确实对我无微不至。
这一点没得说。
不爱的时候,也不必诋毁。
而且我也没有捉奸在床是吗?
“我听涂山淮说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说这话时苏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的神色。
“一只小绿茶罢了。”我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
“桑桑...”
“我没事。”感情不是我的必需品,它只是我生活的调味剂。
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王警官那也不知道处理好没有。
我的车还在警局停着呢。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在警局后便和苏若一起打车过去。
还是那间会客室,王警官见面便激动地上前与我握手感谢。
他说早上他们醒来之后,我们都没了踪影,还是涂山淮通知他去后面园林里收拾遗体。
那里还躺着死状惨烈的张老头与那赶尸人。
将他们的残肢断骸带回尸检才知道,这俩原来是父子关系。
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张老头会帮着他一起同流合污。
而那赶尸人,便是当初‘吓跑’了的年轻人。
我估摸着吓跑也只是个幌子,他一直藏身在火葬场后面的园林里伺机而动。
那些已经尸变的遗体是肯定不能让家属看到的,只能凭DNA火化之后将骨灰还给家属。
由于不能用鬼神之论与家属解释,便只好对外说是张老头两父子偷尸从中牟利最后畏罪自杀。
张老头的房间被搜了个遍。
床头柜上那一瓶子的烟头,经检验过后里面都含有迷药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