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只能暂时先将这种追根溯源的问题抛在脑后,首要的是利用这些能力恢复她身体上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她正处在分化阶段,狂暴系和治愈系的觉醒结果都无法在她体内稳定的体现,只能忽然而至,忽然消失。
它们需要刺激。
宋时翻开那页被她涂了大片血迹的书本,由于时间的搁置,血迹已经由鲜红变为暗红,她盯着那片血,试着调动体内暴虐的情绪,从未刺激出治愈能力。
没有成功。
此刻的她心情格外的稳定,甚至在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后,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愉悦。
宋时顿时想扇自己一巴掌。
无计可施,她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忍着身体的疼痛,等待狂暴系自身的恢复。
她本身的恢复能力貌似也不弱,昨天晚上睡前她走路尚且能感受到腰部的刺痛,今早起床之后,走路就完全不受影响,只在食堂踹从对面桌子扑过来的那人一脚的时候,才有轻微的不舒服传来。
安静坐在那里,再加上教导员如念经般毫无起伏的讲课的声音,宋时昏昏欲睡,最终趴倒在桌面。
这也就导致她误了午饭。
管制学校没有午休时间。
吃完饭后回来继续上课。
下午的课就不再是道德教育,而是和普通学校一样的课程。
宋时是被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惊醒的。
抬起头来,被一直压在脑袋底下当枕头的左手一阵麻痹,她垂下来小心翼翼活动着手腕,视线则落在讲台,一位女管制员正在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