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的尸检报告上没提到这个,但是坠楼案的死者身上也有不明显的自残痕迹。”林法医知道岑廉在想什么,“目前后面两个案子相对而言共性更多一些。”
无论是独身租房还是疑似有抑郁症出现一定程度的自残行为,这两个死者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
但是这种相似之处对锁定凶手没有太大帮助,因为这两名死者都有很强的家庭压力和经济压力,像他们这类群体产生抑郁症并且出现自残并不是小概率事件。
虽然经常有人拿“玉玉症”这样的词来进行调侃,但不得不说,在经济压力或家庭压力较大的群体中出现这种疾病已经开始常态化了。
岑廉自己就认识一个得了抑郁症的同学,他在南边一座城市当刑警,虽然确诊了中度抑郁和中度焦虑,但还是在强撑着上班。
“如果放在十年前那个案子上,抑郁症群体还能具备一定特性,这两个案子都发生在五年内,也没太大参考价值。”岑廉叹了口气,“家庭条件不好,在城市租房,有一定的抑郁症和自残倾向,目前来看这是凶手筛选下手对象的标准。”
“一家三口那个案子还不能确定夫妻两个人有这种疾病,”林法医提醒岑廉,“那个案子才是我们追查这一系列案件的开始,如果这两个案子和灭门案对不上,那么我们之前考虑的并案就不成立了。”
岑廉叹了口气,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追根究底,还是他们对十年前一家三口灭门案的了解实在太少。
“解剖差不多了,”林法医再次确认过之后才开始复原尸体的外表,“也不能算没有发现。”
岑廉看了一眼躺在解剖台上已经有些面目模糊的钱佳媛,也不知道她自己清不清楚到底是被谁下了毒害死的。
两人回程的路上,曲子涵忽然打电话过来,岑廉一接起来就听到曲子涵异常激动的声音。
“老大,我这里有新发现!”
岑廉精神一振,立刻问道,“什么新发现?”
“我在这三个案子死者的三个不同平台发现了一个类似的链接!”曲子涵听上去还在操作电脑,语速飞快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这个链接现在已经彻底失效了,但是我怀疑他们的死说不定会跟这个网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