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冷笑一声,反驳道:
“我欠你们家的吗?为何你们总觉得全社会都欠你们的?若真如此,何不向那富饶的国度寻求救济?
但我要强调的是,这并非仅仅关于猪油渣的分配,而是关于原则、关于教育、关于如何正确教导孩子的重大问题。”
何雨柱此时也大声插话,试图为棒梗辩护:
“你怎么能如此说话?不就是发个猪油渣吗?何至于如此小题大做?”
陈安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易中海,郑重地说道:
“一大爷,若您问我如何处理此事,我的建议是报警。
没有人可以随意抢夺他人的东西,若今日这种行为得不到制止,那么今天他们可以抢零食,明天就可以肆意抢夺任何东西。
您这样,非但不是在帮他,反而是害了他。”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陈安的话所触动。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
“陈安,我们先不谈棒梗的事,你打了何雨柱,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陈安毫不退让,坚决地说道:
“不谈棒梗?棒梗是此次事件的起因,何雨柱则是其结果。
一大爷,您这是想要撇开原因,只谈结果吗?
你这是要抛开事实讲道理了?
事实是唯一的准则,若撇开事实不谈,那我们还能谈什么?
我的解决办法依然是报警。让法律来评判这一切,才是最公正的做法。”
“不能报警!”
曹建国的父亲曹海洋突然高声反对,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
他见易中海这位四合院的大爷,一整晚都没有解决问题,最后居然还想闹到报警的地步,这让他感到十分焦虑。
这可不行,曹海洋深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样他深知自己儿子曹建国的年龄——已经今年15岁了,超过了法律规定的14岁负法律责任的年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