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身后一人则低低道:“大小姐,想要谁都可以。”
张海杏回怼:“我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觉得咱家大小姐这运气没谁了。”
可不是嘛!
她不过是馋他们的气运,随意睡了几个男子而已。
谁知道,都在长沙等着她呢。
个个要吃了她一样的神情,她该说点什么好呢。
真TM头疼。
张祈山低笑一声:“张家同姓而婚,夫人是不是该个名分我?”
江南念挥手,身后人下去安排人手。
她轻慢道:“名分,你想得怪美。”
“我这一生都不会婚嫁生子,我劝你省省吧。”
刀客不再沉默,灼灼看她,“我不求名分,我要跟着娘子。”
陈皮把玩着手中武器,“姐姐,你去那里我就跟到那里。”
齐铁嘴见张家人收了武器,隐了身用袖子擦着额头一点汗,期期艾艾哼哼唧唧:“夫人……呜呜呜……你还吓唬我是女鬼,亏我还在深山老林中寻你的坟墓。”
“你怎么能这样……我被蛇咬过,被野蜂蛰过……别人以为我是偷尸体的歪门邪道野道士…”
江南念也不恼齐铁嘴这一番示弱,她搁下茶盏,“我可没吓唬你,是你自己认为我是吸你精气的女鬼。”
“我不管,祖师爷都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你不许不认账,你是我夫人。”齐铁嘴见她松动一些,立马借杆子上爬想要一个名分。
他们没头没脑冒出这些话来。
江南念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师兄曾同她说。
凡间男子若与女子有了肉体关系,就需要负责,且一般只有夫妻之间行房才是合理和规矩的。
这几位童子鸡不会觉得自己和他们睡了几觉,她就得负责任吧!
她想到这儿似乎想明白为何他们会冒出这些话来,一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齐铁嘴扁着嘴不满质问:“我有这么好笑吗?”
江南念举着酒杯徐徐敬他们,而后一饮而尽。
她缓缓而言:“过去种种皆是过往,诸位不必执着。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了就过了。”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没想过旧情再续。
可张祈山却非要答:“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若非如此,实难相报。从前这是你对我说过的话,祈山一日不敢忘。”
见几人听了若有所思,江南念挑了挑眉:“我家中已有悍夫,莫非,张大佛爷想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