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笔。”我竖起了大拇指。“所以，雪莉，冯悦，这俩人谁有？”

“雪莉。”周扬回答道。“她生过孩子。”

“嘶！”我倒吸了口凉气。“你们这关系很乱啊。”

张扬无奈道：“说句实话，大叔，我其实非常受不了，所以一直想脱离，但是马陆现在需要人手，是绝对不可能放我走的。”

“你今天戳破我的事情之后，其实我就觉得大叔你很有本事，当时我也有了先想法。”

“所以你晚上过来，我才借坡下驴。”

“马陆要用什么方式？”我问道。

“千虫蛊。”周扬也知无不言。“这是一种通过咒术控制蛊虫的阴毒狠招。”

“他施展的时候，我们都要躲起来，因为聚集起来得千虫蛊，会连活人一起吃掉。”

“最后这些虫子再把精魄传回去给他。”

“我觉得吧。”我走近一点。“你小子很不老实，原本我以为你知道的不多，但现在看来，你只是说出来的少。”

“你是告诉我所有的东西呢？还是我让你说。”

“有什么区别吗？”周扬害怕地问。

“有啊，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我告诉他。“坦白说，人偶村的居民跟我没关系。”

“但是他们都死了，精魄还要被这种人渣给吸收了的话，我不同意！”

“但是明着打，显然是不智之举，能动脑子，绝对不动手。”

“所以，是你告诉我方法，还是我自己问，你选择吧。”

“另外，我其实也略懂一些邪法，不合作的话，我很乐意在你身上试试。”

他赶忙回答道：“愿意合作愿意合作！”

“我啊，就是害怕马陆这家伙报复，您是知道的，我其实会的东西不多，看出来了吧？”

我嗯了一声。

“但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不说，但你绝对会后悔！自己选择吧。”

“说了，我当然是愿意保护你的。”

周扬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