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是被逐出门外了吧?不得已才什么都学,这也是造成你性格的根本原因,你这命,始于愤怒,也必将终于愤怒,至此,改不了。”
“好好好!”吴用强压心头的怒火。“算你厉害,说中了,可那又如何?”
“你说的已经自相矛盾了,你刚才还说我可以修心养性。”
“可我一开始就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一字一顿地回答。“老先生这把年纪,就更不可能了。”
“你!”吴用气得脸色通红,但终是忍了下来。
吴笛拍了拍手:“果然厉害,不问生辰八字,不看手相,光是从气跟面相就推断出这一切。”
“传闻地葬天官受命于天,皇命加身,能感气,能知天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客气了。”我转向他。“你吴笛先生,其实更简单。”
吴笛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挑眉道:“哦?愿闻其详。”
“你脑有反骨,心思深沉,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内心诸多变化。”我也不客气。
“跟老先生不同,你这面相,始于不甘,结合你的年级,你的家族来看。”
“你不像是被逐出门的,更像是自己出走,从你的气来看,至刚至阳,半点迂回都没有。”
“一条道走到底,在周身的游走全靠大起大落,唯一的解释,心魔。”
吴笛的脸色瞬间暗淡。
“你这个年纪,有更出彩的同辈之人,是也不是?”我微笑着看着他,问。
吴笛神情冷漠:“够了。”
“我说了,你只回答是与不是。”我强硬地开口。
吴笛怔怔地回应。
“是。”
我微笑依旧:“接下来的话,我觉得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但从阁下的表现来看,似乎我说对了。”
说着,我转头看向秋之成:“秋老板,算不算我赢啊?我看接下来就不必继续了。”
“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你忍心看他被我说得心魔反噬?”
秋之成面有不甘,沉重地叹了口气。
“宋先生你还是这么厉害,好,不说了,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