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疯子，陈皮自然是直接脱离而出。

“你有病啊！”

张落虞也不甘示弱的回应。

“你才知道啊。”

疯子都有病，毕竟没点大病的人都不会疯。

陈皮追着张落虞而去，两人所到之处，无人幸免，一片哀嚎，虽无人受伤，但摊子上的物件都散落一地，这是坏了他们的生计啊。

可迫于陈皮的狠辣，无一人敢让他们赔偿。

倒是出来打听丫头病情的张日山恰好撞见，出声阻拦。

“虞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有些眼熟，是叫张日山吧？

“张日山？眼睛长那儿是干嘛用的，不会看啊，再说了，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张落虞这么一怼，张日山有些发懵，张落虞都感觉自己看到张日山的兔耳朵垂下来了。

有点可爱是什么鬼？

可能是因为张日山有点像毛绒动物吧，张落虞的气势软和了不少。

张日山这才反应过来，明明是他来责问张落虞的，怎么变成张落虞来责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