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的人,贺知青的朋友,是京市那边过来的,县领导在她那里争取了一个项目,其中的一个原材料,她打算在这里做。
我和爱国因为当初帮助过贺知青,她点名让我和爱国一起去参加这次培训,将来为厂子出力。”
钱胜利冷冷地看了白毓秀和林子恒一眼,多的话,他不想再说了。
“‘打算在这里做’是什么意思?是开办厂子的意思吗?”有知青兴奋地问道。
余爱国点点头,“贺知青的朋友的确有这个打算。”
白毓秀冷笑一声,“如果说帮贺知青的话,那谁还有杨小希帮得多了?人家那可是救命之恩,怎么没见那位同志点名让杨小希去?你们俩是不是给大队长和支书送礼了?”
白毓秀仔细地想过了,前世哪有贺晚晴这个人,更加没有听说季夏什么的,杨小希倒是被邱乐山给糟蹋了,可人家邱乐山有个被大家族养大的继女,就算是坏事做尽也没人拿他怎么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像哪里都不对了。
钱胜利怒目道,“白毓秀同志,说话可不是吐唾沫,要负责任的,你说我和余爱国同志送礼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如果没有,请向我们道歉,否则这件事我们要上报大队长和村支书,请公社派人来查明!”
白毓秀哪有什么证据,她只是诈唬钱胜利一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送礼,看这样子,应该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我也只是提醒一下你们,行贿是犯法的行为。”白毓秀不以为然道。
余爱国也生气了,“白知青,麻烦你给我们俩道歉!”
白毓秀也吃惊地发现,竟然所有知青都看向她,眼里充满了谴责,不认同,还有不可思议。
似乎在说,这种话怎么能够随便说?
连林子恒也是这副表情。
白毓秀气晕了,她这么做是为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