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报公安,有人在大街上耍流氓啊!”
“啊啊啊,我是被逼得,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耍流氓!”彰显祖的老婆还在申辩。
顿时,惹得众人大骂不已。
“这女的一天到晚打扮得像个妖精,到处勾引人,还说是被逼得,人家逼她,半夜三更怎么进的家门?”
“就是,分明就是偷人!”
就在这时,一个穿得十分体面的老婆子拿着扫帚过来打人,她身后还跟了一个老年男子,一对青年夫妻,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的。
季夏听旁边的人说是彰显祖的家人,就在附近隔了一条街的小区,住独栋小楼。
“我打死你个贱妇,你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怎么不去死?你把我家的脸都丢尽了。”
彰母用竹扫帚打在两人身上,那男的在上面,屁股蛋上遭了几下,血淋淋的,他疼不过,翻个身,女的在上面,然后就归女的遭殃。
女的一阵痛呼,和男的厮打起来,“都是你害我,都是你害我,你这个害人精!”
男的气不过,也还手,“你他么的说主任满足不了你,老子来一次,你给十块钱,钱货两讫,凭什么是老子害了你?”
反正彰显祖来了,他也活不了,还不如拉这女的一起去死。
季夏低声对贺晚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一下就来,不要走远了。”
贺晚晴要看热闹,摆摆手,“去吧,去吧!”
她眼睛盯着两人,心说,难怪一次十块钱呢,这男的本钱的确不小啊。
就这会儿了,还邦邦硬,的确不容易。
季夏很快就找到了彰母家,门口拴着两条恶狗就是最明显的标致,后院也有两只狗,只不过一个照面,两条狗就倒在地上了。
彰显祖并没有告诉季夏,他父母家还埋着宝物,但这难不倒季夏。
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将明面上的钱财都拿光,连厨房里的米面油都没有漏下,季夏很快就在厕所旁边的土里发现了端倪。
那一处的土明显就是被翻过的。
她不需要动手挖,一个意念,将里头一共四十多口箱子全部搬空,地面瞬间就塌陷下去了。
季夏没有管,抹掉痕迹之后,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