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回到家的时候,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千块钱,正是秦欣瑶丢的那两千。
钱虽然不是她给出去的,可让她咽下这口气,还是不能。
她怕乳腺增生。
至于为什么没有将秦欣瑶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干净,是因为怕秦欣瑶走不出京市,到时候秦家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管吧,实在是不甘心,不管吧,闹得太难看了,外面的舆论不好听。
树大招风,秦家到了这个位置,多少双眼睛看着,不能把把柄递给自己的敌人。
“事情都办好了?”沈丛英问道。
两个小的在摇篮里躺着玩儿,看到妈妈一回来,老大委屈地看着妈妈,老二瘪着嘴要哭,季夏答应了婆婆一声,对两个小的道,“妈妈去洗个手换身衣服下来抱宝宝!”
两个小的一听,欢喜地蹬着腿笑了。
肖亚玲缓了这一会儿好多了,秦长青坐下来给两妯娌解惑,将季夏让秦欣瑶写收条,将两千块钱给了她的事,还有后面转户口出来,登报的事都说了。
“午报就会刊登出来,季夏说这事宜早不宜迟。”秦长青气愤地道,
“我今天才知道秦欣瑶是个狼心狗肺,她居然在街道办说爷爷害死了她的爸爸。真不知道她这些胡言乱语是从哪里听来的?”
肖亚玲心口又要疼了,拼命抚着自己的胸口,怕一口气上不来过去了。
沈丛英气了个倒仰,“大嫂,这女的是条毒蛇啊,幸好这次把关系给断了,以后再也不相干了。真是想不到,在秦家,我们把她当亲生的看待,养不熟的白眼狼。”
秦长青倒是好奇,“妈,是不是爷爷的敌人在腐蚀她?她不会扭头对付我们吧?”
季夏从楼上下来,“如果是爷爷的敌人,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能恶心我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大伯娘,当初你们收养秦欣瑶的时候,知不知道她父亲去世,家里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