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怕皮欢已经将自己大部分的精力和注意力集中到了传送门上, 他的眼中透露出的大量的光亮符文,无数的知识在脑海中碰撞成型,最后在他的手中一一实现。
逐渐的,传送门上的亵渎力量愈发的减弱,取而代之的则是怕皮欢的辉石印记。本来传送到拉卡德洞窟的传送门被改动了位置,朝着远方一路的延伸了过去,开始与某处的传送门相互的关联了起来。
满满一瓶的蓝色圣杯瓶滴露被怕皮欢消耗一空,那弥漫开来,几乎将半个房子都给包裹住的玄妙法阵直接崩碎成了漫天的魔力残渣。怕皮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显然做这件事情并不轻松。
但好在,经过不懈的努力之后,一道联通两方的传送门彻底的在他的面前建立完成。
不过片刻,传送门便有了淡淡的魔力波动传来,显然在对面的存在并不打算多等,一具身躯已经有微薄的幻影出现在了怕皮欢的面前,随后在刹那之间,凝实而现。
入眼的,是沾满了干枯血肉的狰狞铠甲,原本用于解开的卡扣和锁子都被某种力量给彻底的破坏。整具铠甲成为了封禁使用者的囚牢, 难以将其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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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你……怎么还用着这具铠甲呢?”怕皮欢眉头一挑,他能够感受到来人身体上传来的强劲的生命力量,全然不似过去那般虚弱无力。
但是那被他亲手改造后的狰狞铠甲却仍旧穿戴在了他的身上,仿佛已经生根发芽了一般。明明在拉卡德死后不久,怕皮欢就朝着卡利亚城寨发出了消息,而他随时能够通过触摸赐福点,回到过去的那般模样。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有股强烈的安心感。”来人拒绝了怕皮欢的好意,他自从穿戴上了这具铠甲之后,感受到的一切都与过去截然不同,仿佛人生都因此重置了一般。
特别是到了城寨之后,里面的兄弟们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还有一个个与众不同的壶之一族们,他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