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头罩能够很好的贴合法师的皮肤而不受衣物的影响,法师长袍在设计之初,便有一个非常宽松的领口……
“没……没事,老师我要去复命了,先——先告辞了!”
怕皮欢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谁都能去调戏一手,但不可忽视的是,他直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母胎单身,大龄处男。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在魔法的造诣上突飞猛进吧,但现在明显不是学术研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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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瑟濂无意之间的显露,反倒是瞬间便让他不知所措起来,连忙找了个敷衍的借口,匆匆的跑出了瑟濂老师待着的地下室。
他飞快的跑了出去,靠在了一旁的废墟遗骸的墙壁上,只觉得胸中小鹿在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淡定淡定——”怕皮欢深吸一口气,憋得一张脸通红发紫,才猛地将其呼了出去,这才总算是舒缓了自己内心的起伏。
而在地下室之中,正在疑惑着自己的徒弟是不是犯病了的瑟濂,无意间低下了头,那随着她走路而晃荡出缝隙的雪白,让本来淡定的她瞬间僵在了原地。
虽然她在学术研究和为人处世上的确称得上离经叛道,但在个别的事情之中,却依旧有着自己的保守。
若是怕皮欢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她估计还不会有什么遐想,但好似是怕皮欢的过激动作所带来的影响,导致此刻的瑟濂洁白的脸颊上爬上了淡淡的红晕。不过片刻便蔓延到了耳朵上,通红通红的。
“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