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突然想到另一个关键的问题，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也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你是什么？人工智能？还是你也是……鬼！”

这才是最大的关键啊！

杨川刚才忽然发现自己自从觉醒了系统以后，就一直依赖于系统的各种能力。

以至于他现在面对黑色级别的鬼物都需要向系统求助。

所以他忘了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

按照目前的科技发展，杨川觉得系统很像是一个高级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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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结合眼下的鬼物复苏…

系统是什么东西就忽然变得美妙起来了。

因为鬼物也可以做到像系统这样！

在杨川问出这个问题后，系统弹窗并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关闭。

而是原来显示的文字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加载中的圈圈。

“这还需要加载？”

看见这一幕，杨川不由得愣了愣。

不过系统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依旧在转圈。

就这样，过了大概四五分钟。

跟在杨川身后半天没敢说话的张瑞忽然忍不住伸出手在杨川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川子，怎么了？”

刚才杨川带着他们离开小柴房后，突然停下脚步，他们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然后一个个到处看。

几个人眼珠子都快看瞎了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

张瑞忍不住便直接来到杨川面前招了招手想问问他发现啥了。

“没什么。”

杨川被这么一叫，才知道自己刚才走神了。

他迅速回过神，先不去想系统的事了，现在想这些也都是没有用的。

与其思考那些，倒不如眼下抓紧时间处理镜鬼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刚才系统给的那个「破镜」体验卡是白色级别。

但。

既然系统给他，就说明还是很有用的！

至少可以应对镜鬼。

不然的话系统不会无缘无故给他的。

然后，杨川在略微沉默了几秒钟后，忽然抬头眉头皱了皱。

“你们听，瓦房里的动静是不是消失了？”

这话一出。

几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纷纷闭上眼认真听了一下声音。

发现确实是这样！

刚才还有的碎玻璃渣拖地的声音没了！